随忆敷衍的笑着,是吗?
男孩似乎真的可惜,是啊,萧师兄真的很优秀。
随忆的心被那三个字撩拨得疼痒难耐,不动神色的转移话题,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男孩摇头,没有。
随忆如释重负很快接口,那就好,我今天还有事,改天请你吃饭,有什么事qíng给我打电话也行,我先走了。
随忆说完这一大串之后如释重负的走了。
她奉了懿旨,本来是打算请这个弟弟吃饭的,可是现在却没了心qíng。
随忆从机械学院出来,才发现天上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绵延不绝。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耳边都是路人惊喜兴奋的欢呼声,而随忆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萧子渊自从出国后便杳无音讯,林辰上了研究生后也越来越忙,每次见到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也从来没提起过萧子渊,而她也不会问。
她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跟她提起那个人,而她也会慢慢忘记。可是当那个名字被人再次提起时,她才发现原来这个人早就长进了自己的心里,不提起并不代表不记得。
她们明明很久没有联系了,为什么她还对他耿耿于怀呢?
随忆微微抬头看着漫天的大雪,忽然有些动容。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她忽然想到了那一个大年夜,她终于理解萧子渊给她发那条短信的心qíng了,那是一种孤独,在这个银装素裹的寂静世界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的孤独,是一种思念,一种不知如何说起的思念,万千的qíng绪都只化作了那一句话。
下雪了。
随忆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然后愣住,最终还是放弃。
其实他们早已错过了最美好的时光,不是吗?也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推开他,而她却在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动容。
是不是已经晚了?
这么久都不联系不是已经说明了一切吗?萧子渊放弃了。
她不该动心,她一定可以控制的。
随忆抬起头看着前方,努力弯起嘴角笑了下。
萧子渊打完工回到住处,他在学校附近和一个欧洲帅哥合租了套公寓,屋前有漂亮的花园。他踏进门的时候正是日落时分,血色的残阳依依不舍的不断下沉,庭院的灯刚刚亮起,附近的邻居也一个两个慢慢点亮灯,橘**的灯光照满小院又笼罩着他,温暖且温馨。
那天天气很冷,萧子渊就站在庭院中间,心却是暖的,冷暖的对比让他在橘**的灯光里似乎看到了某张笑脸。
那一刻他再次怦然心动。
不是不和她联系,而是知道松弛有度。
想到这里萧子渊不由笑出来,其实他就是故意冷一冷她,似乎有些腹黑。
第二天,萧子渊踏着厚厚的积雪去学校,天气很冷,脚下吱嘎吱嘎的声音传来,银装素裹的街道很美,还有空地上不知谁堆起的雪人。太阳渐渐出来了,暖融融的。
刚出家门便看到田哲站在马路边上似乎在等什么人,看到萧子渊一脸不好意思yù言又止,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萧子渊看着他淡淡的笑着,也不主动开口。
良久田哲从包里掏出个扎着粉红色蝴蝶结的袋子,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东西,挠着头递过去,上次聚餐的时候遇到的那个金发的俄罗斯女孩你还记得吗?她让我给你的。
萧子渊不接也不看,而是看着田哲漫不经心的回答,不记得了。
田哲有点着急,就是那个
萧子渊打断他,看着田哲的眼睛重复了一遍,声音渐渐清冷下来,我说,我不记得了。
田哲反应过来,摇着头苦笑,萧子渊就是萧子渊,我就说不行,非得让我来。
萧子渊神色如常,你赶了半天的路来找我就是这事儿?
田哲犹豫了下,也不全是,我是来谢谢你的。
萧子渊挑眉疑惑,谢我?
田哲深吸了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那天你回来给我盖衣服的时候我没睡着,你说的话我听到了。
萧子渊并不惊讶,我知道,所以才会给你说。我从不做无用功。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着,那天我是打算喝了那几瓶酒就从楼上跳下去的,没想到碰到你了,我本来以为是天塌下来的事,谁知给你说完之后似乎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再加上听了你说的话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没必要。幸好那天碰上你了,不然我今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一直想告诉你的,可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最近忽然想了起来,几天都睡不踏实,想着还是来给你说声谢谢。
萧子渊依旧挂着清浅的笑,不要放在心上,那是你自己想得开,和我无关。
田哲笑了笑,知道萧子渊不是施恩图报的人,便转了话题,对了,我过年的时候要回国一趟,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的吗?
萧子渊没接话茬反而笑着说起了别的,或许这次你可以努努力给你母亲带个儿媳妇儿回去。
田哲脸一红,萧子渊继续,你喜欢那个俄罗斯女孩吧?
田哲不知所措的皱眉,似乎在挣扎什么,萧子渊拍拍他的肩,多努力!
说完便走了,走了几步之后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田哲说,我确实有东西需要你帮我带回去,这周末我去你学校找你。到时候希望听到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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