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挣扎拉扯,她的睡袍早已经被扯开,勉qiáng遮住了胸前的圆润,在他灼热的注视下,白皙的皮肤几乎变成桃粉色。
杨乾埋头在她的颈间,舔吻着她娇嫩的肌肤,声音黯哑着问:可以休息几天?
三天。
三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奢侈。杨乾的舌尖划过她娇小的耳朵,在她耳边放话道:刚好让你知道二郎神的厉害。
杨乾推掉所有工作,一直陪着沈乔。他们几乎成了连体婴,和对方寸步不离。他们到超市买各种食材,还有许多避孕套。沈乔会亲自下厨,喂饱自己,再来喂饱他。
他们疯狂的做、爱,在家里各个角落,像是要把过去和未来无法见面的日子,统统弥补回来。
时间的轮轴仿佛安装了电动小马达,三天在哒哒声中,转瞬而过。
杨乾把沈乔送到机场,看着她过安检,和他挥手再见,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杨乾蔫儿的就像是摘下许久的huáng瓜,软趴趴的没有jīng神。
沈乔被派往欧洲,只要有空,她就会到巴黎看望好友钟静唯,如果时间宽裕,她会乘着小火车,享受着悠闲惬意的好时光,沿途看到美不胜收的风景,她便拿出随身的笔记本记下来,以便以后带着杨乾一起来。
沈在安依旧没有原谅沈乔。在她离家这些日子,每次和母亲通电话,母亲都会告诉她父亲很好,盛夏也很好,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束母亲的通话,她总是觉得很难过,真的是她太过贪心了吗?想同时拥有杨乾和家人,现实却bī着她只能是二选一。
沈乔拜托杨乾,不要把他们的关系主动说出去,她相信那样很快便会传到沈在安耳朵里,她不想在这种敏感的时刻再惹麻烦,反正只要他们在一起,别人知不知道又如何?
这一年的农历chūn节,沈乔公务在身,不能赶回国会qíng郎,让她意外的是杨乾不远万里来看她。
自从杨乾从基层调回京城,职级又升了一层官至副厅。当时杨乾忽然调职基层,就已经有人猜测这是为升迁做准备。如今的他相比过去,更加忙碌,尤其是过年期间,几乎没有出国的可能。可是他还是做了多方面的工作,勉qiáng有了两晚一天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只能乘坐红眼航班连夜赶往到达巴黎,在凌晨抵达,睡完沈乔、吃完早饭,便要踏上归程的航班。当然,这些都是他的想法而已,他万万不敢直白的告诉沈乔:我专程飞过来睡你。
钟静唯亲自开着车载着沈乔到机场接杨乾,钟静唯和杨乾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他们认识的年头比和沈乔久多了,钟静唯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就喜欢跟在他们几个屁股后面,活脱的拖油瓶。
如今拖油瓶长大成人,亭亭玉立,早已经不屑再跟着他们,甚至一走就是五年。
杨乾问钟静唯道:五年了,你到底还打不打算回去?你是不知道,你爸头发几乎全白了,你妈多了好多皱纹。
沈乔偏头看了杨乾一眼,杨乾对她偷偷眨眨眼。
钟静唯从后视镜看着他俩,笑了笑说:当然要回,手续已经在办,再过两个月就走。
杨乾突然激动的凑过去:当真?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过,钟静唯回头瞟了他一眼,厉声警告说:别乱嚼舌根子到处说,沈乔如今可是生活在我的地盘上。我是看在咱俩认识二十多年的份儿上才告诉你,别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放心,绝不说。杨乾重重点头。但是在钟静唯看不见的角度,他滴溜乱转的眼珠子she出的都是意味深长的神采。
到了沈乔入住的酒店,钟静唯降下车窗和他们告别:天亮之后再来找你们吃饭,甜蜜二人世界好好享受吧。
沈乔挥着手和她再见,看着钟静唯的车消失在夜色街头。背后的人忽然打横将她抱起,沈乔吓得叫了出来,gān什么?快放我下来。
二人世界开始了。杨乾兴冲冲的说完,以冲刺的速度跑进酒店,在他们经过的地方留下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六十一)她们回来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结束这种不断奔波的生活?
沈乔拧着眉,鼻子微皱着,在他的进攻之下她早已经丢盔弃甲、溃败千里,偏偏他还要问这种敏感的问题,不管她怎么答,都是死路一条。
杨乾扣紧她的腰,一次又一次深深顶入,古铜色的身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他含着她的耳朵,继续问:三个月,够不够?
沈乔摇头,哭着说:不知道。
杨乾舔吻她的眼泪,哑声说:严肃告诉我,是你自己申请要出长差?
沈乔啜泣着,贝齿咬着唇不出声。杨乾撬开她的牙齿,继续追问:是不是,嗯?
有次饭局遇到严肃,他开玩笑的问到底还要不要沈乔回来,严肃很无辜的说这都是她自己申请的,更可恨的是严肃非常严肃的问:沈乔说,你们俩分手了,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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