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女士换上一副笑脸:“是洛斐啊,早上好!你怎么在这里?”
“我昨晚跟驰早一起准备辩论赛的材料,弄到很晚,就睡这了。”
袁女士满脸怀疑:“你也参加辩论赛?”
“不不不,我当然不参加。我是帮驰早准备的哈哈哈……”
许洛斐接着说:
“袁总,驰早这周末真的没空。他除了准备材料,还得陪我去一趟爷爷那里。老爷子早就催我跟他一起过去了。您放心,有我看着您家驰早,绝对不会让他只闷头学习。”
袁女士艰难地思考了一番,只得同意:
“…………好吧,如果真要见长辈,驰早要注意礼节。你们准备一下该去上课了。我让陈阿姨做了一些骨汤,中午的时候送过去……”
袁女士终于关了视频,整个世界清净了。
许洛斐得意洋洋地看着驰早:
“怎么谢我?靠着我非凡的说辞,帮你挡下了一场鸿门宴。”
驰早觉得好笑:“非凡的说辞?一共就说了这么几句,还漏洞百出,我看你酒还没醒吧。袁女士信你才怪。她不过看在是你……”
“你别管我是靠说辞还是靠面子,总之你要谢我就对了。不然你参加再多比赛都没用,还是得去见唐闻馨家长。”
许洛斐打着哈欠在驰早旁边坐下,开始了长篇大论:
“你们这些乖乖仔就是弄不明白,天下父母都一个样:得寸进尺!所以呢,从开头就要懂得降低他们的期望值。像我,平时学习不咋滴,老爷子都准备好安排我出国了,结果我就考上了A大哈哈哈,老爷子要啥给啥。而你,从小在你爸妈的期望值内,次次考第一都没用。一个不小心,人生还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驰早没理他,打开电脑继续写学术帖。但他心里明白,这次能逃脱,确实多亏了许洛斐。
能让袁女士这种中层资产阶级低头的,只有许洛斐背后的大资产阶级财团家族。
袁女士对许洛斐,一直爱恨交加。
一面为驰早能交上这样的贵族密友而欣喜,另一面,又时刻担心这位轻浮浪荡的二世祖把她一手栽培的精英儿子给带坏了。
驰早伸手拦下许洛斐端起的果汁:
“你那份在厨房,自己去端。我给你加了橘皮,上课前赶紧把酒醒一醒。”
“醒什么醒啊,喝那点酒还需要醒的话,我还走什么江湖?”
“那你还让我大半夜去酒吧救你。”
“嘿嘿,让你去救我其实不是因为喝酒,是因为喝酒被老爷子前房大儿子看到了,让你去救个场。”
许洛斐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喝果汁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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