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叶骁的嘤咛成了催化剂,谭逸辰拨了边缘,大手游弋在那未示他人的神秘地带。
宝贝儿也想了谭逸辰暂时饶过她饱受欺凌的唇瓣,暧昧地耳边低语,是不是?说话间抚上已分泌了液体的沟壑。
啊呃这声尖叫淹没在谭逸辰堵上来的嘴里,另一只手迅即盯上衬衣的扣子,最上面一颗本就未扣上,他只消解决两粒,便握住了一边丰盈。动作的手弄痒了她,惹得叶骁敏感地扭动,
不要了,痒啊想避开,却不料更向他迎合去。
谭逸辰硬得生疼的yù望愣生生跳了一下:哪里痒?这里?加大力道揉捏着左边小丘,
这里?往水流孱孱处探了两指,嗯?
叶骁要羞愤而死了,可巧门铃作响。谭逸辰不打算理会的样子,含了另一边茱萸。
门外有人呀叶骁急着敲他的背。
那厢铃声依然大作,甚至伴了花期的哀嚎:二哥,二哥,我知道你在呢,开门啊
叶骁清楚地感受到谭逸辰那一口怒气腾腾地哀叹。
松开的两人,谭逸辰衣冠齐整,倒是叶骁衣衫不整,锁骨jīng致,苏胸已露。
禽shòu
谭大人由着她撒气,给她拎拎衣裳:先上楼顺势轻拍了她屁股。对着门外不罢休的花某某不耐吼道:来了,安静待着
待叶骁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顶端,谭逸辰才不清不愿开了门,却是挡着不让他进。
二哥,救命,我不要跟哎?你脸怎么这么黑?
明显好事被打扰而肾上腺素激增的谭大人是头壳坏了才会给面前的不速之客好脸色:什么事,快放
二哥花期合手做小比熊呜咽样。
谭逸辰有摔门的冲动,他就这么做了。空留花童鞋:二哥,我不要被抓回去,快点,快啊,他肯定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
亲爱的,我已经在你身后了生涩的中文发音,谭逸辰知道怎么回事了,该,真该,谁让你丫的坏人好事。
两耳不闻门外声,一心想着楼上人,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去。叶骁趴在chuáng上接着电话,腿向上折着,谭逸辰看得眼有些发直。
悄悄凑过头去,叶骁一惊,
呃?
骁骁?怎么了?电话那头叶明怀关切的声音。
呃外公,没什么,房间里进来只蟑螂叶骁和外公用的是水乡的方言,这习惯是跟着外婆学起来的。
揶揄地看向谭逸辰。这家伙真不知害臊,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掀了围裙,一步一步脱了衬衫,又提示xing地解开皮带,画面太过震撼,叶骁七窍生烟,快晕厥了。
别过脸,不成想被他拽了一只脚踝,扶摇直上,极尽挑逗之能事。叶骁拂不开这位狗皮膏药,只得匆匆挂了电话,挪脚踢踢他,
签证下来啦,定了下周三走。
埋首忙活的谭大人这才与她对视:这么快
嗯
那得抓紧了
恩?
不容她多想,谭逸辰已将其扑倒,啃个遍。
一场畅快淋漓,趁着休息的时间吃了他备来的食物,过后大战继续。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的囤积还是临近离别的缘故,谭逸辰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宿,叶骁又累又困,捡他爱听的好言好语告饶,约摸着丑时快过才放过她。
第二天倒是早早就醒了,叶骁睁了眼,谭逸辰朝冲她仔细瞧着。
再睡会儿
叶骁摇摇头,乖乖躺进他的胸膛。
什么时候回来?这绝不是粗哑的起chuáng声,叶骁听得懂里面的那些些失落,不舍,担忧
我这还没出发呢,咱也文艺一回君问归期未有期故作轻松。
都准备好了?
嗯
静静待了好久,谭逸辰递过来一张卡:差点忘了这个他一句解释也没有,但叶骁看出来了,这是一张无上限的副卡。
我又不缺的食指在他赌气上方打转,挠他。
我知道,留着总归方便些,权当小金库
嗯,得嘞,谢谢金主!叶骁一跃起身,不料腰部不给力,重又跌回他怀里。
谭逸辰接住,胡说什么,讨打呐扬了手,作势要打屁屁。
知道你想我,我会抽空溜回来查岗的叶骁童鞋捏住他胸前的小突起,很豪迈地施力,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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