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正感概洁癖真是伤不起,被他这一咬却隐隐有些幸灾乐祸,反正你也习惯收拾我的烂摊子了。
秦墨转头看了她一眼,指尖搭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谁弄的?
程安安一愣,指了指脚,不是你gān的么?
见她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偏偏顾左右而言他,气急,捏着她的手腕越发的紧,别打哈哈。
这下,程安安也怒了,揪着他的袖子瞪过去,我说是你弄的就是你,是你昨晚让我下车的。
秦墨脸色一沉,想起她昨晚的那句保持距离气就不打一处来,你确定不是你急着离开我么?
他意有所指,程安安沉了脸色,盯了他半晌,渐渐在他似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神里败下阵来。手一收就往chuáng下跳,这次,秦墨没给她自nüè的机会,俯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固在她的腰间一扯就把她拉了回来。
别闹。
他这一沉声警告,程安安越发不乐意起来。秦总还怕我闹么?我现在不摆点样子出来以后怎么和秦夫人说我其实并不想介入你们的婚姻当第三者。
秦墨喉头耸动,一看就知道怒气隐隐有爆发的趋势。随着她收紧抓着他手臂的手指的力道,眸色变得越来越深。程安安我警告你,别再故意说这些话刺激我。只要我不想,就没有什么到此为止的说法。
程安安几乎被他这句话激怒,气愤地看了他半晌,挥手就扫落桌边的玻璃瓶,发出碰一声脆响。那玻璃瓶在地上破碎,里面的水散了一地。
秦墨。她尖叫。
他不以为意,微沉了脸色看着她,一言不发。
程安安却知道他一般怒极了都是这番样子,眉间微微挑着,只等着你一个不耐烦爆发,他正好扑上去咬断你的脖子,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和他抗衡。
平息了片刻,程安安冷静了下来,抱歉,我觉得我以这种态度对待我的上司的确是不理智了。
秦墨握着她的手腕手指收紧,见她还要说些什么刻薄的话,再不给机会,按住她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尽数把她还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程安安,每次你不安的时候总是喜欢激怒我。他低低的说了一句,见身下的女人一个颤抖,
唇角微微翘起,但你就是学不乖,总不会先去想想激怒我的后果是什么。
程安安被他压制地紧紧的,只有眼睛里she出愤怒的光才能表达她此刻的心qíng,唇却抿的紧紧的,把头别向一边。
她终于失去了战斗力,他却不满意了。用力收紧手,她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刷地一下就把头扭了回来。
凝视她片刻,秦墨终于缓缓松开手。
纤细的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乍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程安安见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只是在安抚,根本不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冷笑一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凑近,既然秦总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不陪你演一场戏都对不起你这些年来的亲身照顾!
她故意把亲身照顾四个字咬得死重,满意地看到男人眯了眼,这才松开手,仰头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啄,秦总慢走不送。
谁说我要走了?他懒懒地垂下眼睫,见她又是一副娇媚的样子,扣住她腰的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上游离。
过来的匆忙,她身上还穿着戏服。
一身素净的旗袍,勾得她浑身曲线明朗,胸前饱满,臀部挺翘。
他微微移下身,手指也往下顺着旗袍的开叉部分摸到她白皙的大腿,勾着她的腿盘到腰上,腰下一沉,彻底和她贴得紧密无间。
这姿势毫不避讳地把他和她连得紧密,只唯那么一层布料便能luǒ/呈相见。
他偏偏觉得这姿势还不够让人脸红心跳的,特意用修长的手指绕过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见她脸色微红,微微侧脸避开的羞涩样子,恶作剧地按住她的腰狠狠一挺身子。
秦墨。她的脸色越发的红艳,急急地伸手环住他。
他低笑出声,又是这样冲撞了她几下,见她已经抬不起头来,这才附耳过去轻声道:要不是你脚上有伤,一定把你办了。
程安安气急,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听到他低低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珠子一转,伸出舌头舔了舔,在他的耳廓里微微吐气。那还真是让我失望呢。
挑逗意味明显,程安安分明是仗着他现在不会对她怎么样才那么嚣张。一般放在别的地方,她哪里敢说这样的话。
秦墨看着这qíng势自然是不能把她怎么样了,也就不打算纠缠,松开她,扯过被子帮她盖好,晚上再来看你,我先回公司了。
程安安却是漫不经心地挥挥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身子一缩就缩进被子里睡觉去了。
秦墨顿了顿,转身便出了门。
乔治在门口坐着,听见开门声一看是大BOSS出来了,转头看了看病房。
让她好好睡会,别去打扰她。等她睡醒了再喂点吃的,有什么qíng况打电话给我。jiāo代完这些,他转身下楼,头也没回。
管家倒是一直在院门口候着,见他出来,低声道:少爷不如等会吧,外面现在都围满了记者和程小姐的影迷。
秦墨却并不在意,下午还有个会议我得赶回去。
见他这样说,管家自然是不会有异议的,跟在他的身后就上了车。
苏谦城赶完通告来探病的时候,程安安正自己剥着橘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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