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在他身边的这么多年,甚至幼稚地想过,若是哪一天他倦了,她离开他的身边,是不是再也寻不到这样的男人,像他一样的男人。
她甚至还想过,若是寻不着了,那便孤老一生算了。
但此时此刻,她却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仅仅是那么几天,她却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想念他,想得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他的身边。明知道这种感qíng有多么错误,这种奢求最要不得,但她偏偏还是这样痴心妄想着。
见她不说话,他缓缓停车,双眸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若是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我有。
她微微发愣,只觉得刚才根本不应该跟他下来。
如今这境地,她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秦墨却是缓缓地点了根烟,开了车窗,看着窗外出神,分明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等了片刻,程安安轻轻咳了几声,掩着鼻子微微皱眉。
这才想起她是最闻不惯烟味的,此刻却没有掐灭,转头看了她一眼,微咪了眼把烟圈吐在了她的面前,看她咳得厉害这才缓缓笑了起来,胆子还真不小,离了我就开始寻下家了。
程安安听着他的话,便想起那双让她作恶的手来。但她偏偏不解释,不想如了他的意,只困惑的问道:很多人的合约都是这样睡出来的吧?
听她这般说,他微微留意,转眼看去。
却见她一副烦恼模样,支着下巴,小声琢磨着,但是这样我会很有压力啊。
秦墨却是眉头一皱,说出口的话也冷冰冰起来,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几个。
程安安见他貌似被气着了,心qíng也好了起来,解开安全带起身跨了过去横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自发自觉地揽着他的脖子,把脸蹭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我都把最大的金主睡了,别人怕是看不上了。
秦墨冷哼,倒不尽然。
程安安见他别扭的样子,不由起了逗他的心思,凑过去浓qíng蜜意地吻了吻他的唇,见他一直不为所动,头微微一偏去咬他的耳垂。
感受到他微微一颤,低低的笑出声来。什么时候结婚?
程安安,你皮痒了是吧?他不为所动,只是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腰上,侧头看着她笑得chūn光明媚的样子,狠狠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ròu。
程安安吃动,微微动了动身子。皱着眉扑上去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真残bào。
秦墨却笑了起来,眉间冷冷的,睡一晚多少钱?太贵了睡不起。
程安安怒,却是不动声色地翘了翘手指,翘出一个五字来,五百万怎么样?行价,没占你便宜。
他不答,只是勾起唇笑得高深莫测,直直让程安安觉得不妙。正想从他身上撤下来,他却不让了,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发动引擎,拐了方向盘就往旁边那条小巷子里驶去。
程安安额角突突地跳了两下,见今晚是逃不掉了。
眉间一挑,却在这时低头下去含住他的喉结,还用牙齿咬了咬。
秦墨没料到她会这样,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险些没把握好。他额角的青筋一跳,冷笑出声,你自找的。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脚踩下刹车。
安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上一凉。
她今天穿的是连衣裙,被他这么一撕一扯只留了内衣和内裤。
她惊叫一声,一抬眼就看见他眼中醇烈如酒的火热光芒。这种眼神太熟悉了,看得她一阵心惊ròu跳的,紧紧抵住他的胸膛,急道:在这里要再加五百万。
他却是不以为意,手指挑起她纤细的胸带微微一带就扯了下来。再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按住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压在方向盘上,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绵软。
程安安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不自觉的在他的□抚摸之下轻轻呻/吟出来。
她的身子一向敏感。
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隔着丝袜爱抚着她的腿,唇却上移覆上她微微张着的唇,放缓了速度温柔地吻着她。
好几日没有碰他,体内的yù/望汹涌澎湃叫喧着想要了她。
见他的动作突然温柔下来,安安睁开迷蒙的双眼,眼角的妩媚似乎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像极了狐狸jīng勾人时的模样,直看的他下腹一股热流猛然上涌。
他低叹一声,想温柔些对待她似乎已经是不可能了。
他一边褪掉她的内裤,一边引导着她的手去释放他早已坚/挺的挺拔的。
昏暗的灯光下,安安半张的双眸chūn波流转,流露出夹带着天真无邪的妩媚表qíng,偏偏是这种纯真带点野xing的表qíng直叫他发狂。
他侧头咬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舔着,看她眼底盈满了湿意,探了手去滑进她的私/密里,感受到那里早就准备好的湿润,他的眉间一舒缓缓笑了起来。
安安,说你想我了。他的身下已经对准了她的,顺着她小幅度的扭动正轻微的摩擦着。
她唇边还有着细碎的呻/吟,此刻环住他的手还微微颤着,见他衣衫还整齐,她却被剥得一gān二净,扭了扭腰身扯着他的衬衣就是不说话。
他却耐心十足,身下微微挺动着,抵着她微微充血的私/密,一点一点的掠夺着。
紧贴住她的瘦削腰身似乎蓄积着巨大的能量直等着她妥协下来即刻释放,他全身紧绷的等待着,眼光如蛰伏着准备扑向猎物的猎豹一般凶猛。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住,她只想着要他要他,被他的手指,唇一一侵占之后终于缴械投降,我想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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