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
孩子都生了,你觉得我表哥的个xing,会认真什么?
萧潇正在搅动咖啡的手抖了抖,许久之后才咕哝一声:那我也没打算和他复合啊。
那天苏紫和自己彻夜长谈,说了许多自己离开以后的事qíng,当苏紫说起自己不辞而别,路子谦疯了一般的全城寻找自己,抽烟喝酒活生生将自己弄成了胃穿孔,她的心突然就莫名软了。
其实萧潇一直很明白,她没有放下那段qíng,所以才会那般刻薄那般计较。看着他痛,她的心里其实挺畅快,其实她也并非想那样步步紧bī,只是看着路子谦对自己的一再容忍,觉得无趣和难受。
苏紫曾说,放过那段往事,也放过自己吧。
她也不想一直这么纠结着,一个人窝在阳台抽了一晚上的烟,却还是母亲的一句话,点醒了自己。
萧潇,感qíng的事qíng,妈妈不能替你做主。你是个生xing豁达的孩子,这些年把自己困在那段感qíng里依旧太久了,妈妈希望你幸福,而不是在过去的yīn影下去过所谓的新生活,你应该走出来了。
其实,曾经再怎么相爱,最终还是会变成相爱过。
她做不了圣母,那些所谓的看着爱人幸福就足够的话她从来不屑,但是她的母亲,却是将这个有些圣母的理念实打实地做到了。
这个世界已经很不公了,你的些许宽容,也许会让它稍微变得美好些。你也不希望我们的安安宝贝,因为你的往事,而过得不快乐,对吗?
萧静的声音通过电话从遥远的大洋彼岸隐隐传来,温柔却清晰,字字句句敲打着她原本就动摇的心。
她挂了电话,从洗手间洗漱出来,看到安安在chuáng上又是严重的一百八十度横陈而睡,小嘴砸吧砸吧,应当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迷迷糊糊地呢喃:妈妈,我要吃那个。
萧潇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她想,就这么放过自己吧,不管路子谦以前怎么样,他如今已经不好过,而自己,有了女儿,不必再去计较。
这才有了她主动去找路子谦的那一档事,只是,和小秦置气这件事,还真是意外。
她真的只是打算放过自己。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见面打招呼,做个点头之ji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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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许诺给别人,当然是要信守。
可惜萧潇绝对没有想到,叶开口中的助理,竟然还要包括生活助理。怎么当年一个光明磊落的阳光少年,就变成了个yīn险小人了呢?
我真心怀疑,他当初是不是真的喜欢我。萧潇坐在副驾驶座上,表qíng忧伤。
苏紫正在开车,虽目视前方,面上笑容淡淡。
他和少宜毕竟是青梅竹马,也不是没心的人,少宜对他的好,总该记着的。
萧潇嗤笑:敢qíng你在嘲讽我是没心肝的。
是挺像的!苏紫瞧了瞧她,gān净利落地下评论。
两人一路驱车到了建筑学院门口,停了车去办公室找路子谦,却被告知他去了教学楼开会,怕是要等一会儿了。
两位在这里稍等会,老板再过会就回来了。一个自称是路子谦研究生的年轻男生笑嘻嘻地将他们引到了外间的沙发上,眼睛却在苏紫和萧潇之间打转,眼中的艳慕之qíng轻而易见。
苏紫素来走的是小资高雅路线,饶是在这般秋意瑟瑟的天气,她依旧妆容jīng致,头发高高挽起,一袭浅紫色的旗袍,她本就生的柔美,偏偏又有一双桃花眼,眼神流转,媚眼如丝,既高雅端庄却也不失妩媚风qíng。而萧潇这些年大抵是写多了旅游专栏,迷上了各种民族风,短发利落,大大的耳环,明艳的妆容,白色的对襟上衣,下面是蓝色波西米亚长裙,走得是完全的异样风qíng。
建筑学院向来男多女少,如今见到两个美女齐齐出现,自然会多关注的。
过了大抵半个小时,路子谦出现了在办公室,彼时萧潇刚点了一支烟,就看着秦绶景带着他走了进来。直觉xing地,她将烟递向唇边,那笑意有些变冷。
这个小助理,还真不是一点点的碍眼啊。
苏紫不是没发现萧潇的异常,心底笑,还说自己已经完全放手了,这小眼刀飞的,还真是嗖嗖嗖作响啊。不过表哥那小助理倒也有趣,瞪着萧潇和自己,敌意十足,难怪萧潇会大开状态,斗志满满。她甩甩手,心中有点好笑,这小助理没见过自己,估计是把自己也当成假想qíng敌了。
小姑娘就是好玩,苏紫眼珠一转,就想到了恶作剧。
她掐灭手头的烟,优雅起身,娇滴滴地上前喊了一声路少~,边说着,边将手环上了路子谦的脖子,将秦绶景生生隔开。
秦绶景的脸色在一瞬间黑了下来,神色郁卒。她本以为萧潇会是她追教授途中最qiáng劲的对手,怎么突然又冒出个女人来,还是这么妖娆主动的。更没想到,这个女人和萧潇看起来关系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她看了看路子谦,面色狐疑,本以为一向端正作风的路子谦会把那个女人给推开,没想到他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那个女人的脸蛋,开口道:别闹了,阿紫。语气亲昵,宠溺满满。
秦绶景顿时气馁,心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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