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紫嘴里qíng不自禁地逸出一丝娇吟,在只剩下喘息的房间里,更显暧昧。
身体的食髓知味早已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些理智和道德的约束在他近乎蛮横的进攻里悉数瓦解。曲线优美的身子在他的指尖扭动飞舞,乌黑的半长头发绕出缠绵的姿态,白瓷般的肌肤如今都变得像是初开的山樱花,晕开了的胭脂般醉人。身体里一股盖过一股的猛làng如cháo,似乎想要将她溺毙。
终于他抽出那引得她浑身苏麻的指头,季紫却只觉得空虚,她已经人事,但却没有实实在在这么qiáng烈的感受过,所以并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只是修长笔直的腿,无意识地摩擦着他略显冰凉的肌肤,似乎这样就能纾解身体里流窜的那股躁动。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能让身上人yù*火瞬间攀升至顶点。
滚烫坚硬的热铁,与她厮磨了两下,就着湿润,猛然进入。
季紫觉得整个人被撑开了,是又涨又酸又舒服的刺激。她微微睁开眼,又看到叫了十几年的堂叔,忽然多了一丝清明,下*身猛地一缩。
季弈城本来不急,被她这样突然的动作夹得几近崩溃,额头上有密集的汗珠,只能咬咬牙,长驱直入,迅速挤进她的紧致。
季紫被这样的qiáng行入侵刺激得嗷嗷乱叫,又疼又麻,还隐隐有些欢愉,是罪恶的欢愉。她明明知道,可是只能绝望地任由自己沉沦,万劫不复。
唔弈城,你轻点嘛,又撞到那儿了不自觉的闺房之语脱口而出,季紫才惊觉,竟然连称呼和语气都是格外熟稔,仿佛这样羞于启齿的话,已经被她说过千万遍。
从连接的地方升腾起的巨大苏麻感,像是台风一样,迅速席卷了她一闪而过的疑惑。
季紫以往总是能够累得jīng疲力竭地睡去的,可是今天,心里装的事太多,佯装不经意转过身背对着他,悄悄地睁开眼,眸子里不再是qíng动的痴缠,不再是自责的罪恶,全都是决然。
堂叔,我明天就去找我爸妈坦白,有什么责任我一律承担。她声音低低的,带着隐忍和难过,像是隔了千山万水过来。
却被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覆盖,半分没传到他的耳朵里。
这方的缠绵是隐忍而愉悦的□满房,而相隔两千公里的另一个房间里,又是另一番妖jīng大战。
习季然脱衣服的时候动作太急切,像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摸不着门道,暗扣在她背上划过,娇嫩白皙的肌肤立刻有一条浅浅的红痕。
习季然,你给我轻点!季禾虽然身体并没有很难受,嘴上却不饶人,仿佛这样可以掩盖脸上的红霞和心底的羞意。
雪白的双峰bào露在眼前的时候习季然连呼吸都忘了,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五彩斑斓的光芒流转,身上所有的血液迅速向一个位置奔腾而去。
手试探着触碰了上去,滑腻柔软,像是最上等绸缎。
啊喂,臭流氓,你在gān嘛?!季禾的吼叫已经失了往日的震慑力,微颤的尾音泄露了她最真实的感受。
习季然这时候特别沉默寡言,趁着她叽叽喳喳的时候就吃到嘴了,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雪峰顶的红梅,恣意又得意。
啊季禾被他折磨地整个身体都抬起来了,本意是想要躲避这羞人的苏麻,却反倒将自己更加送上门了。
习季然从善如流,大手一边爱抚地四处点火,还在不知不觉中连她下半身的短裤都已经褪去。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季禾有瞬间清醒,忙蹬腿,想要找到遮羞的姿势。
习季然哪肯配合,唇舌离开她的胸前,膜拜般盯着她不着寸缕的某处。
季禾觉得整个人就像上了蒸笼似的,热气腾腾地从脸上,从身上冒出,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季然别看了咱直接进主题吧啊!
开始还残留些许理智的声音突然变调,娇吟声声夺人心魄。
只见习季然竟然一低头,霸道的唇舌便吻上那从未被窥探从未被触及的领地
灵活的舌头像是小蛇一样到处游弋,触碰了一个有一个神经的开关,让她理智像是被蚁xué击溃的千里之堤。
习季然似乎偏爱前戏,翻来覆去折腾得她几近崩溃,才渐渐收敛,慢慢抬起头。
本就妖孽的眉眼因着这几分yù*望的色泽,竟然变得妖异,像是危害人间的妖jīng,遇到克星,渐渐露出真面目来。
巨大的铁杵已然苏醒蓬勃,高昂着头颅,却只是温柔的进攻。
纵然前戏再足,幽谷足够湿润,冲破那一层隔阂的瞬间,季禾还是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迅速地蔓延开来。
她拉过还在她身上作乱的结实手臂,不由分说地咬了下去,使劲了全力,来分散那股猝不及防的疼痛。
习季然早已经顾不上这点疼痛了,她下面太过紧致,加上被疼痛刺激得jīng神紧张,导致他的进入困难重重,偏偏已经陷入的那部分像是被千万张小嘴狠狠吸住般,销魂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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