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踟蹰一会无奈跟上,心里其实颤得像在打鼓一样,脚下的步子虽然一步没错,但那一步步僵硬的,就像要去赴死一样!
日哦,他一会要是说了不该说的,我到底怎么反应?
臧言带着齐霖到了个人少的地方后停步,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里透出一些难以读懂的光彩,看得齐霖心中发虚而不敢直视。
齐中尉,我不知道自己原来有如此的威力,让你能躲着我躲上三天。臧言不悦的开口。
报告首长,我没有。娘的,用得着这么直接吗?这肯定是打死不能认啊!
臧言不吱声,怀疑的扫了他一眼,而后也懒得跟他辩这个话题,只把手伸向他。
?齐霖傻愣愣的看着臧言朝他伸出的手,这是什么神展开?
我的钥匙。臧言看着他那副样子,眉头紧紧蹙起,语气已经十分不耐。
齐霖一惊,终于明白对方意思他躲了三天的人,就是为了向他要回自己宿舍的钥匙罢了!
报告,我、我没带在身上。齐霖蓦而涨红了一张脸,丢脸丢大发了,也幸好对方不懂。
臧言也是一愣,在哪?
齐霖:我的宿舍。
晚上前给我送来,行吧?臧言捏了捏眉心,像是有些无力。
齐霖无辜的看了看他,心里暗自思量,他成功的躲了这人三人,他三天都没拿到钥匙,该不会三天都睡办公室吧?
报告,一定完成任务。齐霖一跺脚,好心的决定一会吃完中饭就给对方送过去,同时心里却也不厚道的暗自得意了一回,娘的,赚了!终于也让这黑阎罗吃了回鳖!
臧言对着他摆摆手,齐霖敬了个礼,转身走了几步,又被对方喊住了,正准备回头问还有什么事的时候,却听到空气里飘飘忽忽飘来一句不怎么真切的话语:老爹走了,算是没遗憾的走了谢你。
他惊异的站在原地,等他想起了回头时,对方却早不见了踪影。
黑阎罗臧言他在心里默念。
所以,你通过那张照片觉得他看上了你?韩武惊讶的问道。
齐霖晃了晃酒瓶,笑了,笑容里有些发甜又有些无奈,小五,你是不知道群众的力量有多qiáng悍!那张照片,自我看到起,我就拼命告诉自己忘了忘了,但你再怎么自我催眠,也经不住你身边有个话唠天天给你反方向灌输真爱论这回事啊!
韩武咋舌,心里思量,听描述,那张照片不正是自己让左维棠给发的吗?
麒麟一走,他因为挂心就不断的向左维棠探听麒麟那头的事qíng,但左维棠却出于各种保密条例,对他一个劲的遮遮掩掩。
自己最终无法,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了一张他手机里存着的麒麟的照片,硬是让左维棠给他发给麒麟的上司,多少认个脸熟,顾念着点战友qíng,照料他一番。不然一个军营里那么多人,万一再来个同名同姓什么的,照顾错了对象就不好看了!
想到这里,韩武偷偷瞄了一眼喝完最后一瓶酒,握拳和左维棠碰了一下的臧言,恰好遇到对方目光调转过来,目中含qíng的看了眼麒麟后,随手抄起了一个酒瓶子,和左维棠走到了包厢另一头去了,众人看闹够了,也各自玩开了!
韩武坐在那里,回味了一下对方看向麒麟时的眼神,不得不说,爱qíng他有千百种开头,但归根结底它还是爱qíng。
不管当时这个臧言对齐霖是不是像齐霖想的,暗恋他多年,但现在,看两人的样子,他们已经追寻到了最好的结果。
况且,他觉得对方也并不像一个会保存无关紧要的照片的人,将照片从彩信里扣出来,单独保存下来,其中各种行为背后的意指其实很有深意啊!
而过程韩武不由起了兴味,拉过正兴奋的灌啤酒的齐霖,追着问道:你既然知道他暗恋你四五年了,然后呢,你们到底怎么走到一起的?
嗨!齐霖拍了拍桌子,你别提了,他就是个闷骚的,到后来,我们入营训练结束分配连队的时候,在我室友丁全的大嘴宣扬下,我身边那一班哥们兄弟算是都看出来了,天天给我报备他每日动向就算了,他偶尔来我们新人营视察的勤了,那一堆人模狗样的混蛋们都要用特殊眼光扫视我啊!也就他每天还以为自己是藏着掖着的了!每次有个什么觐见首长的机会,那一帮人渣全部美名其曰给我俩机会,全部让我去顶岗!
到最后,我都觉得,他就是个闷骚的,看得我都替他急!恨不得来个狠的,后来我和丁全分到一个连队去了,算是他的近卫队吧!这次不要丁全给我洗脑,我都觉得是有猫腻了。丁全虽然嘴上混,但是本职技术还是很过硬的,他去那个团队肯定没话说,可我什么底限我还不知道吗?齐霖笑着举起了瓶子和韩武碰了一下,示意先喝一口。
韩武也笑着灌了一口酒进去那也许是左维棠的人qíng面子吧!
分进去没两周,就在齐霖每天纠结着该怎么去面对对方的时候,恰好赶上了年度军事演习,他们被划到蓝军里去了,算是一个右先锋,自主为营,设立指挥部。
齐霖和丁全所在的连队被调出去成小组分散,设立各种支点电台,将指挥部的命令几经转手后发布出去,以绕过红军对己方电台的探测而追寻到指挥中心。
老三,老三丁全推醒了沉睡中的齐霖。
怎么了?齐霖扶了扶帽子。
我拦截到一条消息,破译不出来,我要传回指挥部去,需要一点时间,但这周围不安全,不但容易bào露我们,上一轮的信号发布可能也已经被对方追踪到了,我们需要转移阵地。丁全严肃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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