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锦瑟玩儿倒没什么,不过刚刚放出来就又开始胡作非为,问题就大了。魏甘宁这人,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魏少,你什么意思?忍让多了,张斯玮也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地上这一位伤得可不轻。魏甘宁视线跑去梁池身上,那么多的血,却面不改色,还有点揶揄。
刚跟我切磋了一下,我下手重了。张斯玮也皱眉,十分没有水平地推脱。切磋?原来张公子去牢里不是学校改造,是练拳脚去了?魏甘宁笑起来,你从前什么水平,不是被人打得重伤进了医院吗?现在这么能了?监狱可真是个好地方。
有知道当年张斯玮惨状的人,已经笑出了声,张斯玮面色绯红,倒不是害羞了,而是怒火中烧了。
魏少,我的事qíng不用你管。他咬牙切齿。我一向不是多管闲事的,不过打人做得,欺凌女xing做不得,关进去的。魏甘宁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向钟静竹。
魏少哪只眼睛看到我欺凌女xing了?张斯玮哼笑,伸手将钟静竹揽在怀里,亲昵无比,这是我女朋友钟静竹,静竹,还不和魏少打招呼!
钟静竹抬头看了魏甘宁一眼,他没有半点同qíng,眼底还有散不开的笑意,并不说话。张公子好眼光。魏甘宁这话虽然听起来十分像是嘲笑,但绝对不是,能和厉苏辽看上同一个女人,眼光能不好吗?
可张斯玮做贼心虚,总觉得魏甘宁是在嘲讽他,脸一下子黑了,转移话题地询问:魏少,要不要喝一杯?
魏甘宁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上面就两个字门牌。他笑了笑,将包间的门牌号发过去,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都说张公子喜欢在酒里加些辅料,这酒我可不敢喝。他挑了挑眉头,就是过来问候一下,我也该走了。
钟静竹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离开,心里失落到了极点,说实话,她和魏甘宁根本算不上认识,更别说是朋友,只是有过两面之缘而已,隐约她还能感觉到魏甘宁并不太喜欢她。当下不施援手,也实在正常。卡在嗓子眼里的求救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就在关门的时候,他又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张斯玮,笑得狡黠:张公子,就你这无赖xing格,能对我这么客气,也不容易,我就好心提醒你一句,赶紧给你老爹打电话求救,再迟,就来不及了。
张斯玮脸都要鸀了,可这魏甘宁实在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只得忍气吞声:魏少慢走,不送。
魏甘宁耸耸肩,带上了门,下一秒,玻璃酒杯就砸在门上碎得四分五裂,包间里气氛凝重,没有人敢说话。只有钟静竹,目光还牢牢地黏在门上,就好像能穿过门板看到魏甘宁。
看什么?以为他会回来救你?张斯玮气愤地将钟静竹推倒在地,弯着腰笑道,我也差点以为他是来救你的。
张斯玮冷哼: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年你晕在走廊里,不就是魏甘宁把你带走了吗?怎么,除了一夜qíng没别的发展?
钟静竹惊讶,不自觉问出声:是魏甘宁把我带走的?钟静竹,你装给谁看?下面是不是该说你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被人睡过会是那副模样?我兄弟可在你家门口都看到了!
钟静竹心里翻江倒海,梁池明明说是他把自己带走的,可现在张斯玮却说,是魏甘宁带走了她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她不想怀疑梁池,可张斯玮没有必要骗她,尤其是他话语里还这般恶毒。
好了,碍事的人走了,我们可以继续了。张斯玮把钟静竹拉到怀里,钟静竹挣扎,他厉声警告,也别装模作样了,大家心知肚明。
张斯玮是真恨自己没有把包间的门锁起来,因为又有人闯进来,他原本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魏甘宁,却又是另外一个男人,不过他也认识。
厉苏辽二话没说,把钟静竹从他怀里拉扯出来,护在怀里,还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发抖,叫他心疼。
厉少,你这是gān什么?张斯玮有点疑惑,厉苏辽闯进来是唱的哪出。盼盼,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厉苏辽一下一下轻拍钟静竹的背脊,试图安抚她。
张斯玮见厉苏辽完全不理睬他,心里郁结,更加想不通。平日里他横行霸道都没人说半个不行,竟然不过想要个女人,就接二连三地跳出人来阻止他。
张斯玮,关了这么几年,脑子不长,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厉苏辽声音有点沉,因为他感觉到了钟静竹身上浓重的恐惧,张斯玮明显唬到她了。
厉少,把话说清楚。张斯玮觉得肺要炸了,你这是路见不平英雄救美?可惜你怀里那个是我的女人!
你的?厉苏辽反问,冷笑道,盼盼,告诉他,你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如果有亲捉到虫就告诉我一声哟,自己捉虫根本捉不粗来啊好忧桑其实我挺喜欢张斯玮的怎么办?!嘘,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喜欢坏人~
☆、46哎哟,bào露了
钟静竹只将脸埋在他怀里,手臂象征xing用力地圈禁厉苏辽的脖子,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不过这意思很明显。
张斯玮气得面色发白:钟静竹,过来!钟静竹当然不听他的,依旧无视一般地将后脑勺对着他。
一气之下,张斯玮gān脆去抓她,手背厉苏辽拍开,十分响亮的一声,让屋子里原本还在哄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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