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都站着和我说话,今天大概是最后一次,就坐下吧。刘所难得这样态度温和。钟静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坐下。
静竹,昨天的事qíng我向你道歉,是师父的错。刘所直截了当,倒是让钟静竹有些诧异地抬头。
我没事,只是师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钟静竹有些芥蒂,更多的却是疑惑,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刘所似乎对钟静竹的评价很感兴趣。严谨,正直。钟静竹挠了挠头,其实赞扬的话很多,却有点说不出口。
从前我是总局重案一组的,差一点就调任组长了。刘所笑了笑,嫌少有这样的表qíng,只一瞬间就又是板起了一张脸,后来因为我一心要查张斯玮,得罪了张家就被调到了这里,一待就是七年。
钟静竹微微睁圆了眼睛,刘所的英勇事迹她是听过不少的,不过关于他当年调职的内qíng,是鲜少有人知道来龙去脉的。
既然是张家打压师父,那师父为什么要帮他们?这才是她最奇怪的地方,这可不是以德报怨。
因为罗曾答应替我澄清当年的事qíng,还我清白。刘所叹了口气,我是为了曾经的清白毁了现在的清白。其实这只是我的执念,现在想想,当年的事qíng,我已经不在乎了。
那张家怎么能不守信用,不仅没还你清白,还把你调去西郊?钟静竹有点气愤。静竹,我这次调职和张家没有关系,是有人想要保护你。刘所意味深长,而钟静竹难得聪明了一回,立刻就想到了对象。
厉苏辽?她小声试探。他们那些人,多是会以权压人的,我在这个圈子里见得太多了,不过厉少倒是第一次动手,没想到就是对我。刘所摇头,对钟静竹挥挥手,你先出去做事吧,我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收拾。
师父,我帮你收拾?钟静竹提议道。行了吧,你那粗心大意的,我这些可都是宝贝。柜子上一排的奖杯,都是刘所的荣誉。
师父,昨天晚上给厉苏辽打电话的,是不是你?钟静竹出门的刹那,忽然回头。我这辈子就gān过这一次坏事,还抵不过良心的谴责。他叹了口气,幸好我及时补过,不然这一次大概不止是平调,应该是被清出警队。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多月没出现了吧只能和等更的亲们说声抱歉,非常抱歉!!毫无生活能力的人一个人在外面过得乱七八糟,有点没法适应新生活,心qíng也很不好
新年愿望是找个有网且不会被小偷觊觎的房子希望下周能更一点,还是觉得对不起大家,非常抱歉。
PS:没有去火星呢,去了新地方开始新生活而已别问我过得好不好,看表qíng就知道了T^T
☆、55哎哟,吵架了
刘所的欢送宴虽然是从悲伤的气氛开始,后头却是热闹非凡,劝酒的声音此起彼伏,刘所也破天荒允许他们饭桌上喝酒。
钟静竹的酒品众所周知,只是刘全作为钟静竹的恩师,大家十分默契地认为她必定是十分感伤的,而钟静竹也确实因为刘所早上的坦白而不很痛快,被允许浅尝辄止后,十分痛快地醉倒了。
大伙都知道钟静竹是名花有主的,谁也不肯扶着她,只有姚师弟,刚来所里没几天,什么qíng况都没有搞清楚,就被师兄们推出去做挡箭牌,可怜他一份助为乐的热血,厉苏辽赶到的时候彻底从沸点凝结成了冰点。
厉苏辽赶到的时候,钟静竹正靠着姚师弟的肩膀,因为腿软得厉害,而姚师弟到底还知道不能太过亲昵,手也没敢扶住她,由着她揪住自己的衣领快要窒息,从厉苏辽的角度看过去,真是亲密无间。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厉苏辽将钟静竹揽入怀里,不料钟静竹抓得紧,这么一扯,姚师弟衬衣上的扣子崩了好几个,然后就是白嫩的胸膛晒月光之下
周围是酒jīng上脑的师兄的哄堂大笑,始作俑者钟静竹大概是闻到了厉苏辽身上熟悉的味道,他胸前蹭了蹭就安静了下来,独流姚师弟尴尬得酒都醒了。
先走一步。厉苏辽揽着软绵绵的钟静竹,只觉得她随时要赖倒地,gān脆手往她腿窝下一伸,打横抱了起来,师兄们具是惊讶万分,只喃喃:小师妹这分量也有抱得动,果然泡妞也是要下血本的。
钟静竹一概平日喝多了的聒噪,很安静得躺着不动,眉头拧着,很难受的模样。厉苏辽正给她脱衣服,方峻便趴门上,一本正经道:厉苏辽,现这样叫趁趁什么来着
厉苏辽扭头看了他一眼,方峻乖乖地关上门,一面还嘟哝着到底是趁什么来着。脱了她的外衣外裤,将被子拉高了盖上她的脖子,忽然手被钟静竹抓住,牢牢的。
厉苏辽声音很轻,她将眼睛睁开了一条fèng,茫然地看着他。是不是哪里难受?厉苏辽也配合地压低声音。
她却双手一伸,搂住了他的脖子,再对上那迷离的眼神,冷静自持如厉苏辽都有点慌乱了:谢谢为做的一切。言语间呼出的酒气同发间的香味混一起,意外地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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