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时,朱壮壮踯躅不前,良久才扳着自己手指低声道:我承认昨晚我趁你睡着后上网偷看了下元彬的照片,但这应该不算出墙,你可千万别再一怒泼油漆。
朱壮壮对常弘当年的壮举可谓是心有余悸。
常弘抿嘴笑:你还记着那桩事呢?
朱壮壮忙点头:那是当然,你当时的举动和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是一样一样滴。
这下,常弘笑不出来了。
努力抹去脑海中自己身穿肚兜脚踩绣鞋的模样,常弘将门打开,朱壮壮惊讶发现,当时离开时还是丑陋斑斓的墙体全贴上了柔和的浅色墙纸,被沾染的家具也全都换成了崭新的,整个家又恢复成了朱壮壮记忆中那种美好温馨。
朱壮壮惊了,讶了:你什么时候
喜欢吗?常弘只问了这么一句。
朱壮壮现在所做的,只能是不停点着脑袋。
这里重新装修后已经停放了很长时间,这次我走后你就在这住下,不准乱跑,明白不。常弘的语气就是不容置喙。
朱壮壮是ròu食动物,从来不吃素,当即就回喷:我凭什么要在这住下啊?
常弘浓眉一竖:朱壮壮,注意语气。
朱壮壮虽然吃素,但也懂得审时度势,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凭什么身份住这啊?名不正言不顺的。
睡都睡了,还要怎么名正言顺啊?常弘嘴角微翘,尖尖软软,如最新嫩的绿苗,在chūn日张扬。
反正不到我名字出现在你户口本上那天,我是不会住进这的。朱壮壮柳眉紧皱。
常弘没跟她多说。
只是多做了。
那天晚上,常弘很忙,朱壮壮很惨。
可即使在奄奄一息之际,朱壮壮仍旧咬紧牙关,怎么都不答应去那新家住。
再做下去,常弘就面临着jīng尽人亡的下场,只能停住。
第二日醒来后,浑身虚脱的朱壮壮发现常弘双手正放在自己脖子上,顿时一个激灵,忙叫道:常弘你太恶毒了,居然想先jian后杀。
常弘没说话,但那鄙视的小眼神让朱壮壮镇定下来,忽然发现胸前冰凉凉的。低头一看,发现脖子上被套上了一块观音玉。
玉色纯正,表面光滑,鲜少杂质,即使朱壮壮不太懂玉也看得出这东西价格不菲。
这是什么?朱壮壮问。
我外婆留给我的,说让我留给未来的老婆。常弘目光如玉色般纯和。
朱壮壮掩饰不住嘴上的笑容:那你给我的意思是什么?
常弘用力捏了朱壮壮的耳朵,警告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哈。
你不说什么意思我就不戴。明知常弘不喜欢说那些ròu麻话,可朱壮壮就是喜欢看他为难,这是她最大的恶趣味,没有之一。
可一直到要登机时,常弘还是没把朱壮壮想要听的话说出来。
瞅着离别时间越来越近,朱壮壮也就不再追究那句话,只是将脑袋放在常弘肩膀上,静默感受依依惜别的qíng绪。
就在这微带苦涩的安宁之中,常弘忽然道:等你毕业了,我们就马上结婚,朱壮壮,你一辈子都要戴着我家的玉佩,一辈子也不能摘下,当我一辈子的媳妇,明白吗?
这句话像水面上的一个涡,先是细小的那么一点,看上去并不显眼,可是逐渐地,竟搅乱了所有的水。
朱壮壮的心,就如同被漩涡卷动的chūn水,温柔地托付着流动。
这是一个常弘式的承诺,虽然还是如常的霸道,但朱壮壮却很是喜欢。
当天夜里,她就搬到了新家。
不用常弘再多说什么,她已经全然明白了他的心意,而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意。
他们,名正言也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些少,姑娘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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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壮壮最近很甜蜜,从她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论吃饭睡觉洗澡就连上大都全程上翘的嘴角可以看出这点。
就连大娇也看不过了,掰着手指算了算,翻着眼皮道:朱壮壮,你这贼孩子是不是又出墙了?
我又不是属爬山虎的。朱壮壮反驳,可就连反驳时嘴角也是上翘的:再说,我现在可是全心全意想着我们家那台常弘彩电,哪里还有心思去爬墙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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