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四年都等了,我何必急于一时,我只是想和你谈谈,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时萧突然抬起头来,脸上的表qíng骤然平静冷淡起来:
我们有什么可谈的,许明彰,我以为四年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四年了,你还旧qíng难忘
许明彰胸中的怒火腾就烧了上来,额头青筋一跳跳的,表qíng几乎扭曲狰狞,时萧这副模样,他同样记忆犹新,当年她和自己分手的时候就是这个表qíng:
没什么不得已,我就是喜欢别人了
许明彰趋前一步,一抬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来,定定望着她的眼睛,几乎称得上咬牙切齿的说:
时萧,你再说一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试试
时萧被他吓住,这样的许明彰,危险而陌生,时萧不禁后退一步,心里不禁后悔非常,一时的qíng不自禁,使得四年的努力,仿佛瞬间崩塌,她竟然有点不敢反抗这样的许明彰。
时萧紧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许明彰看了她很久,不禁长长叹口气,拉起她的手,步出了电梯。
徐明彰的家很大,一整层楼的空间,看得出来,入住没多久,像售楼处的样板间一样,一板一眼,角落里还放着几个贴着托运标签的行李箱。
敞开式的格局,卧室、厨房、浴室、都用玻璃幕巧妙隔开,风格很现代。
时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侧头就是外面璀璨的夜景,以及蜿蜒流动的灯河,许明彰端了一杯热牛奶出来递给她:
喝了这个,胃会好一点
时萧微怔,他还是那么细心,几乎能注意到自己一切需要,而给予最贴心的照顾,时萧后来就想过,自己当初大概就是爱上了这种体贴,上了瘾,就难以戒掉。
时萧喝了几口,随手放在前面的玻璃茶几上,许明彰在她对面落座,此时此刻,许明彰才能彻底而安稳的打量她。
她真的变了,变得比四年前还漂亮,整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既有小女生的清纯,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妩媚,就像破茧成蝶,她已经不是四年前的小丫头了。
许明彰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不禁微微一怔,这身衣服虽说很配她,可以她一个街道小gān部的工资,该负担不起如此昂贵奢侈的消费吧:
这衣服是哪儿来的
时萧脑子里正飞快的转着,想着自己该怎么办,怎么解决目前的局面,倒是没听明白他没头没脑的话,遂反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
迷迷糊糊的样子和以前一样,许明彰不禁笑了,即使再怎么办,还是那个迷糊的丫头,刚要再问,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分外刺耳,时萧翻出电话,看了看,低声说了句抱歉,站起来走到那头窗边,接电话:
嗯!在外面,单位的饭局
饭局
听到这句话,叶驰一手擦着头发,一手举着电话,撑不住低低笑了起来,从小媳妇嘴里说出饭局这两个字,还真是非常新鲜:
我记得你不是计生办的吗,谁会请你们吃饭,难道是推销计生工具药品的,在哪儿吃饭,锦江,档次还挺高,记得不许喝酒,还有,早点回家
叶驰低头看了看腕表:
嗯现在九点半,十点之前回去,我十点给家里打电话,要是你不听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小丫头,知道吗
时萧轻轻嗯一声,算是答应了,撂了电话,抬起头却不禁吓了一跳,许明彰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自己对面,外面璀璨的霓虹灯,投在他眼里,有些明灭不定:
谁?谁来的电话
时萧手一抖,手机没拿住,掉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地毯,时萧弯腰捡起来,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开口:
我老公,我结婚了。
时萧这一句话几乎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力,许明彰脸色顿时惨白的再无一丝血色,几乎从牙齿fèng里挤出来几个字:
你说什么
时萧深深吸口气重复:
我结婚了,就在三个月前,所以我们实在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看徐明彰的反应,几步过去推开门就跑了出去。直到跑出小区,时萧才停住脚步,招手打的,坐进去,说了地址,眼泪才落了下来。
前面的司机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偷看她,大概以为她是个神经病,可是她就是想哭,忍不住,怎么办。
进了家,刚换了鞋,就听见从卧室里传来的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时萧也不想理,缓慢的换衣服洗澡,收拾好了,坐在chuáng上,电话还在执着的响着,叹口气才拿起话筒,刚接起来,就传来叶驰的喊声:
时萧,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你看看几点了,老子打了整整一个小时
时萧懒得理他,等他喊叫完了,才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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