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妞告诉他是因为小韩国有魅力,长得帅。
段弋纳闷,那四四方方的脸配上一双还没绿豆大的小眼睛,怎么就有魅力了。
那人没坚持几天,终于不再来了。一周后,小韩国来找段弋借钱,说是之前那个敲门的姑娘怀孕了。
找他借钱打胎。
为了给小韩国一个人生教训,为了让他知道戴\\\\套的重要性,当然也有防止他借钱之后跑路,段弋一分都没借。
小韩国没借到钱,整整一个星期没回来,就在段弋以为终于可以独居的时候,警察来敲门了。
他听父母的话安分做人,好好学习,努力赚钱,自问也算个守法公民。
“你室友涉嫌走私违禁品,请你配合我们调查。”面前的警察给他了解释。
后来清者自清,他老爹知道了之后,立马把他抓了回来。
段弋回国前最想做的事情的就是揍小韩国一顿,可惜等他回国了上飞机前,那害他蹲局子的鳖孙还没有出现。
回国前,段弋老爹有意让他跟着自己搞外贸:“这些东西总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但段弋实在不好意思说在美国读书这么些年,他除了卖香烟其余的什么都不会。考试只求D,A是不敢想,B是奢望,C是最好不过。
当然也他头悬梁锥刺股考过远超能力的分数,只为了GPA。
于是,他硬气了一回,说要单干。
老爹欣慰的和老娘抱在一块,说儿子出息了。
好友们好奇他在美国纸醉金迷的生活,段弋没说话,放任他们想象自己再美国是怎么泡吧放荡的。
然而事实是他那几年只忙着赚钱了,别说和洋妞瞎搞了,他身上连根长发头都没沾到过。
二十多岁之后一个浪子总比个处男有面子,他没解释。
老徐欣慰,不经意的开口:“能从李知予走出来是件好事。”
再听见这个名字,段弋一愣,记忆是个神奇的东西,你可以从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开始慢慢回忆起别的。从一个名字,到一张脸,从一张脸再到一个能在你回忆里动起来的人。
脑海里出现一张脸,干干净净,那个人的鼻尖有一颗很浅的小痣,一样的小痣还有一颗长在耳廓上。以前他一逗她,她脸和耳朵害羞泛红的时候那颗小痣格外的显眼。她头发很长,不染也不烫。衣服总买些棉麻娃娃袖,蕾丝加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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