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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一个许从周已经吃饱了靠在座椅上打嗝。

段弋拿着湿巾慢条斯理的把沾到油的手指一一擦过,听见轻微的打嗝声音,给她续了杯可乐,她靠在椅背上,腰板都懒得直起,开口说话,第一个字就被一个嗝憋回去了。

闭着嘴巴只能看见她人有节奏的一抖一抖的。

段弋:“不喝?”

许从周点头:“喝了胃更涨。”

对面的黑狗和徐承望已经搭着对方的肩膀,开始互相揭老底。

“我还记得有次去你家玩,我们两个偷穿你妈妈的高跟鞋,结果你走路不稳摔了一跤,把门牙给摔了。”

“我还记得你涂阿姨的口红,结果把牙都涂了一遍……”

火锅的水烟弥漫在灯光下,一片白菜叶子在汤锅里飘来飘去。段弋提了提茶壶,里面的茶已经空了,唯一的大半杯在他的杯子里。

许从周听的好笑,凑过去,半靠在段弋胳膊上,笑着望着他:“你小时候跟他们一块儿皮吗?”

他扭头看着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她歪着头,眼睛微微弯起,头顶的灯落在她眼睛里,亮的不得了。

“一块玩,但我发誓这种毁人设的行为我绝对没有参与。”段弋把自己的茶杯递过去:“嫌弃吗?”

她摇头,佛手柑味道的红茶解腻,有个玄学就是一次性不间断的喝七口水就能止嗝,玄学不能保证成功率,她是那失败的一例。

空杯子放回了桌上,许从周对他的话表示怀疑,段弋最后妥协:“没有偷穿过妈妈高跟鞋的童年是不完整的。”

又问她呢。

许从周回忆了片刻,扁嘴:“穿过一次,那次差点把供桌上我太爷爷的骨灰盒给砸了。”

段弋:“……”

他们聊起过去的事情,虽然很搞笑,许从周没有什么参与感,只能陪着一起笑笑。她笑着,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她上衣的袖子。

她手腕上的饰品不少,有细细的手链,也有个银色的镯子,金属的饰品带着她身体的温度。

他将这些饰品撸到不碍事的地方,只留下一个光洁的手腕。

腕子很细,他一边摸着,一边不禁有些怀疑她是怎么举得动那些相机的。

指腹抚摸着腕上的皮肤纹理,痒意在动作间慢慢产生。

许从周还没来得及问他干嘛,下一秒他扯开她袖子,抬手在她手掌上三指的距离打下来,就像是上学时候会玩的打手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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