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拿着手机,忍俊不禁,一抬头就在后视镜里对上了盛扬的视线,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板着张脸。
一路上不是很堵车,停完车进屋前盛扬总算找到了童知千不在的时候和许从周说了句话。
“你还记得我乳糖不耐受啊。”
许从周把喝剩下大半杯的奶茶丢进垃圾桶,用看待垃圾目光看着他:“我也记得狗爱吃屎。”
已经是年味消弭的尾巴时间段了,洵川的晚间夜风还是刺骨。
那年分手之后,盛扬在分手后断断续续来找过许从周几次,无非是道歉。
对不起听多了,她也火了。
声嘶力竭的质问过他,大声的吼道自己嗓子都哑了。
她就是不明白,一个把自己从瞿山上背下来的人,腿酸疼了三天都走不动路的人怎么就没喜欢过自己呢。
那时候盛扬只会听着她发火,然后说一句“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说多了廉价,却实用。
后来许从周总是生气发火,他的好脾气渐渐的也没了,现在时不时的还能和吵上几句。
这次当然也是。
她说话总是这么咄咄逼人,盛扬没了先前的感动:“许从周你非要这样嘛?”
许从周刚想回答问题,手机一震。
是段弋的回复。
【段弋】:参与哪个?丢小石头?
她当时没说清楚。
被他扭曲了意思。
【段弋】:还是参与你的典藏版大计划?
许从周收起手机,没理盛扬转身进了屋,上楼拿换洗衣服的时候给他回了条短信。
【许从周】:现在?
回完,她已经拿完了换洗衣服,那头信息还没回,兀的发现自己有些心急。
等回复的时候她坐在床边,看着一直没动静的界面,大概四五分钟屏幕才重新亮起。
【段弋】:定位发我。
许从周下楼的时候,盛扬在厨房洗水果,刚想把水果和蛋糕给许从周送到她房间里去。看许从周的穿着大概是要出门。
她扶着鞋柜穿鞋已经开始穿鞋了。
盛扬知道许从周在洵川本地没有什么大晚上还能把她喊出去的朋友,只有一个是许从周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看窗外的车确定不是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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