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好看的。”段弋说。
喷泉表演的主要功夫都做在了灯光上面,灯光在水帘上投影出一个跳着水袖舞的女人身影,的确能给第一次见的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只是这么多年连舞蹈动作都不变,看腻了也不能怪看官凉薄。
许从周认为喷泉表演里最好看的水袖舞结束了其余的变没有什么新颖的了,和迪厅里有的一拼的灯光秀在音乐和水流大小的变化下刺痛围观前排无知看客的眼,那仿佛是把高瓦数的红绿灯装在了里面。
段弋余光发现了她的视线,微微偏过头问她怎么了。
许从周一时间开不了口,夜风将两个人的头发吹到了一起,系头发的丝带打在她耳朵上,想个怒其不争的加油啦啦队,她挽着他大衣袖子的手被吹红了,再张嘴的一刻,她被突然激昂的音乐吓了一哆嗦。
一颤的小动作被他的余光抓到了,引得他笑了起来,手从口袋里伸出来,亲昵的挽着她的肩头:“别怕,你刚想说什么?”
许从周抿唇,把手神给他:“手冷。”
段弋想到了上次她说自己手冷盛扬以前会给她买奶茶,他握着她凉意都漫在指尖的手,拉着她去了商场最外围的一圈店,他对奶茶不是很了解,在美国碳酸饮料和咖啡市场比较大。
他故意凑到许从周耳边打趣:“喝喝看是我买的奶茶暖手好,还是盛扬买的暖手效果厉害。”
许从周报复的给他点了杯红豆味的奶茶。
他喝了一口,蹙眉,说:“不好喝。”
底料的蜜豆不符合他的口味,看着标签上显眼的红豆奶茶,他笑了笑,往许从周脸颊上捏了一把:“故意的?”
停车场的人不多,偶尔有几辆车里坐着人,手机的屏幕光照在脸上,从外面透过挡风玻璃看实属是件有些恐怖的画面。
许从周嚼着自己奶茶底料里的麻薯和芋圆,捏在自己脸上的手力道不大,只是可怜了她脸上的底妆和腮红一大半毁在了他手里:“你死去的爱情的味道,不好喝?”
知道她也是故意的,段弋一杯只喝了一口的奶茶没再碰过,被他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随手丢进去了。
果断又干脆。
许从周盯着奶茶的抛物线,眼眸一沉,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跟着段弋上了他的车,他降下车窗去扫得支付停车费的二维码,在地图里输入许从周住所的地址,停车场开不了多快,偏偏在出口处还堵了,不知道又是谁等出停车场了才想起来停车费没付。
车尾灯的红色有些夺目,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着挡位,百无聊赖的等着的时候,看见许从周窝在副驾驶,捧着那杯麻薯奶茶,脸颊随着咀嚼一动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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