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比你要好些,倒也没有一直关着。”
丁姑娘和余鱼一样,也是原配的嫡女,当初丁祖父偶然救了国公一次,定下了婚约,定的就是嫡女丁柔。奈何原配去世,继室几番捣鼓,丁父就一心想要自己继室的女儿换了这门亲事。
随着长大,丁柔过的也不好,而继室一心想要坏了丁柔的名声,故意请了一个年轻的读书人来教丁柔,然后往外散播谣言,说丁柔与那书生,有了苟且。
原本是没有的。
书生是一个清贫出身,但是十分自持自律的的人,教导丁柔的过程,连半分逾越都没有。始终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但是他们自身清白,抵不过继母的百般诋毁。
偏是这种时候,听闻京城楚国公府的世子外头花草不断,若是长久下去,怕是忘了乡下的未婚妻,丁父索性就派人把丁柔往京城送。
而丁柔不从。
她心中已有意中人,何况去了京城,怕是一辈子。
一辈子要因为一个楚国公府,受父亲和继母的要挟。
她本想着继母不会同意的,可能会换了二妹去。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继母手段比她想得还要恶劣。
说到这里,丁柔却是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余鱼听到一半,小脸皱着,满心为丁柔抱不平。
“你的继母真坏,她可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丁柔看着余鱼。
明明梳着妇人髻,也是一副大姑娘的模样,可她这般看着人时,总是一股子稚嫩的天真,仿佛什么都还没有经历过。
一想到自己婚礼当日闹出来的事,指不定多少影响了这位新夫人,丁柔心中也有些虚,想她可能不懂,索性就含糊了过去。
“不过是算计了我,使我上了京也嫁不得人。”
这话说的余鱼就听不懂了,皱着眉想问,可看丁柔的模样,并不算是什么愉快的神情。
甚至还有一点的无奈。
“不过倒也使我下定决心离开。”
丁柔歉疚地握着余鱼的手:“我并非要搅乱你的婚礼,实在是稚子被人所擒,情非得已。”
余鱼摇摇头:“我不怪你啊。可恶的那些那你做筏子的人,挟持幼子逼迫母亲,着实可恶。”
说罢余鱼看了眼丁柔自己挽起的纂儿:“你已经成亲了吗?”
“是的。”
丁柔嘴角带上一抹笑:“我当时问他,可愿与我走。他答应了,带我去了他老家,他叔母替我们主的婚。”
“后来怕牵扯到叔母,他又带我去了旁处,寻了一个山清水秀之地,他在村子里办了个私塾,我在镇子上的替几户商铺做账,得知我有孕,学生们家里还经常来看我,商铺的老板也主动套牛车把账本子送到村里来。村子里的人很好,是我以往没有得到过的和平和善意。我的日子过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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