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一股脑坦白:“去年是真没考好。”她叹气,“一方面,外公恰好那阵子过世,影响我的心情和状态。”
外公当初生病,瞒了她半年,半年后实在瞒不住了,她才被告知,原来她在清荣那几个月外公之所以没和她视频、没和她联系,就是因为查出癌了。他回国,是怕客死他乡。他希望落叶归根。
“另一方面?”林跃追问到底。
回忆不太美好,南迦心里有点阴影,轻蹙一下眉,说:“理综考试那天,唐欣身体出了状况,南向东刚好不在家,我等着救护车来家里把唐欣接走我才去考场,就迟到了。超过规定时间,进不了考场,没考成。”
林跃听完她的话整张脸冻得像刚刚到雪地里滚过一遭。
南迦坐直身体,重新舀一勺蛋糕递到他面前,一脸纯良地眨了眨眼:“那再给你尝尝。”
林跃回视她两秒,似压下了那团负面情绪,勾头,又吃了。
亮如白昼的灯光下,他轮廓分明,眼黑如墨,睫毛细密,鼻骨挺直,肤白腿长,脊背挺拔,充满冷调的性感,光是什么都没干仅仅坐在那儿便无声地散发魅力。
他捏着雪碧罐的左手随意地架在他屈起的左腿膝盖处,卷高的袖口露出他结实有力的小臂,手指修长,骨节明显,腕骨突起的弧度都完美。
而这样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优质的帅哥,是她的男朋友。
南迦肆无忌惮的目光定格在他薄薄的嘴唇上。他的嘴唇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红润。
林跃若有所察地侧头。
四目交接。
南迦的心脏猛地乱跳几下,身体随脑中掠过的冲动放逐,倾过去,贴住他的唇瓣吮了吮,吮出满嘴奶油与雪碧混合的爽甜。
两人谁都没闭眼,彼此的呼吸如海浪鼓动,一起一伏,低远幽长。
林跃纹丝不动,任由她吮。
未几,南迦离开他的唇,表面淡定得一批:“我就尝尝,你这里的奶油是不是最好吃。”
林跃目不转睛。
她的明眸含露闪烁细碎光芒,她的两道锁骨蜿蜒进她宽松的领口,往下延伸向起伏的山峦。
很快,林跃拉回她,碰上她的唇,也如她那般吸吮。
不容喘息地入侵,毫无缝隙地缠绕。
她渐渐失却浑身气力。
半晌,林跃离开她的唇,鼻息粗重,说:“尝过了,你这里的奶油是最好吃的。”
南迦心尖轻颤,本就被他亲得气喘不匀心跳如鼓,闻言又因为想笑,胸口起伏得愈加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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