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顿时感觉刚咽下去的东西卡在了喉咙里。猛咳两声后,又踢了下靳烈。
想什么呢,赶紧拒绝!
靳烈凉凉兜她,淡淡开口:“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
“我没有催你们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个大概的时间。”
“妈,您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可能还要等一等。”苏浅眼神瞥过去,靳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起来就火大,“而且靳烈他那边还有点问题……”没处理好。
“行了,不用找借口了。”靳母在听到关键字眼后脸色立刻就变了。孩子不孩子的现在不重要,她只担心一件事,“你们跟我说实话,一直分房睡是不是因为……因为靳烈哪里出了毛病?”
苏浅瞪大眼睛,万分惊讶的看向靳烈。两个瞳孔里冒出了无数个“原来如此”。
靳烈这次轻易就读懂了她的眼神,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而后黑着脸否认:“我好的很!”
在目前的形式下做出这种强势的否定,在另外三个人眼中只有一种解读:虚张声势,强行挽尊。
想一想也是,毕竟这关乎到男人的颜面与尊严,没人会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不行”这个事实。
餐厅里悄然一静,尴尬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
靳母放下筷子缓缓起身,低声道:“苏浅你跟我来一下。”
而后递给靳父一个只有他们两个懂的眼神,上了楼。
“哦。”苏浅猜不透靳母要做什么,忐忑的跟在后面。
桌上一时只剩靳家父子俩。靳烈一张俊脸冷得吓人。
靳父看他一眼,张了张嘴,然后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酒,才试着开口:“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哪天有时间请过来给你看看?”
靳烈烦躁的抹了一把脸,咬牙切齿到:“我、正、常、得、很!”
同样是男人,靳父可以体会这种痛楚。再说下去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
“好好好,我明白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吧。”
靳烈:“……”
.
书房里,靳母指着桌上的纸箱,神情有些尴尬,“这是早上司机去拿东西,拿错带回来的。”
苏浅心里一咯噔。这玩意儿是她亲手缠的胶带,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咳,妈,这里面好像有什么误会。这东西是……”
苏浅是想不通为什么凭借这东西就断定了靳烈“不行”。虽然她没试过,也不好乱说话。
“好,那你告诉我你们同床了吗?”
这毫无意义是个送命题。如果回答同床了,就会被问什么时候要孩子。她和靳烈的契约还有不到一年就会到期,合约的事靳母肯定还不知道,她没办法告诉她所谓的结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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