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周府共计四个姑娘,能拉出五个群来。
正常,正常。
沈游淡定一笑,继续神游天外思考赚钱计划。
“进来”,周恪朗声答道,“下次准时就好。”
周婉绮盈盈一礼,莲步轻移,优雅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沈游了然,估计刚刚那堂女戒书法课,周婉绮称病没来,却没料到忽然增加了一堂周恪的课程,她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上课。
要么是她对诗词爱的深沉,要么就是她对周恪爱的深沉。
奇怪了,为什么周府的姑娘们对于周恪这么热情,似乎大家都想在周恪面前留个好印象。
沈游还在思索这个奇怪的现象,周恪已经开始讲课了。
他并没有讲述格律平仄这种死板的东西。相反的,周恪从《诗经》开始讲起。
《诗经》作为五经之一,在科举上有着重要的地位。沈游并不知道周恪科举时的本经冶的是不是《诗经》,但他能将《诗经》简述的深入浅出,听起来似乎还怪有意思的,足可见其功底之深厚。
估计周恪已经能够将《诗经》内化为他自己的东西,所以讲述起来才会鞭辟入里,见解独到深刻。
沈游再一次意识到了周恪的恐怖,十六岁就能够心思缜密,博学多识,前途不可限量啊!
周恪深入浅出的讲了讲《诗经》,时间就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
沈游饿了。
两块云片糕能干什么啊。
事实上,饿的也不只是沈游一个,她只需要用余光一瞄就能看见好几个姑娘已经坐立难安了。
废话,下课时间不上厕所,光顾着打扮去了,上课的时候能不想去厕所吗。
更要命的是,周恪是个男子,一众小娘子们哪好意思跟一个男子提要去厕所这件事。
周恪大概也意识到这节课的时间过长了,他简单的为自己的话做了个结尾,紧接着又布置了个作业,“下一次课是在五日之后,届时希望诸位再做一首关于竹的诗交上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沈家娘子,你不必交上诗,只需背熟格律,下节课我会抽查。”
沈游坐在下面猛点头,抓住每一个学习的机会为自己增加生存的筹码,难得有这么好的老师在,为什么不学。
“行了,下课”,说着,周恪状似无意的补了一句,“对了,前些日子《金陵日报》上有征集诗词的活动,感兴趣的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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