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间照走到窗边,瞧了瞧外边四下无人,关上了窗户。
前脚窗户刚关,后脚对方就一脸热切地开口:“裕笙,我听说昨天晚上是萧磬伺候你的?”
昨天晚上……
萧磬伺候……
这八个大字连起来,又让裕笙头皮发麻!
裕笙抄起自己的鹅毛枕头砸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那叫给我上药!”
花闻道点了点头:“哦哦,你说上药就是上药。”
叶无情:“哦哦。”
裕笙:……
裕笙朝着几人翻了个白眼:“别告诉我你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揶揄我的?”
松间照嬉皮笑脸:“哪能呢?这不是来自同门的安慰吗?对了,萧磬那么讨厌你,怎么留下来给你上药了?”
裕笙望天,所以这几个人说到底,不还是来八卦凑热闹的吗?
好在花闻道总归还有一点良心,凑过来要看看裕笙身上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裕笙慢吞吞地剥落自己身上的外衫,让他们看了。
花闻道摸着下巴盯了一会,啧啧称奇:“我们灵药峰新研发的疗伤膏,效果还不错啊。”
“这才一夜,这么深的伤口都戒疤了——”裕笙:“合着我是你的试验品?”
花闻道耸了耸肩,对此表示不置可否。
裕笙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看完了裕笙的伤口,叶无情随手帮裕笙把衣服拢上了,重新坐回松间照身边。
松间照低头喝了口茶:“你这个徒弟真奇怪,之前感觉恨你恨的要除之而后快了,现在反倒关心起你来了。”
“来的时候我听隋奕说,今天早上他还来给你送饭?”
裕笙啊了一声:“但凡有点良心,应该知道我这五十鞭子是为什么抽的吧?”
花闻道抱着臂:“你怎么不说你之前对人家干什么了呢?”
裕笙辩解道:“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干?我什么都忘了,这件事隋奕没跟你们说?”
“知道你失忆了,不知道你忘了这么多。”花闻道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居然直接丢了十几年的记忆,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松间照的脸色一变,放下茶杯给花闻道使眼神。
花闻道无所谓地笑了笑。
好在裕笙一时之间低头沉思,没顾着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汇。
但很快,裕笙的注意力又被松间照的插科打诨给重新转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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