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里来的煞星, 千方百计地要与谢家作对!
谢承站在楼梯口, 看着延伸向下的楼梯,额头冒出汗来,头晕目眩,险些栽倒在地。
小厮紧跟在后,伸手搀扶,“谢老爷留心脚下。”
谢承难掩愤怒,“滚开!”
汪殳坐在谢蕴清对面,看着面前的香炉多问了一句:“要是他一炷香还没来,我们就不等了?”
谢蕴清看了他一眼,笑问:“你是和夏云在一起待久了,所以被传染了?”
汪殳被噎住,觉得有点晦气。
……
这日,谢家织造纺外人挤人的不知围了多少百姓,看到织造纺的牌匾被摘下人,无人不是交首唏嘘。
更是有人摇头感慨——“这是要变天了哟。”
消息传到谢老夫人耳朵里,她拖着病体柱着拐杖,去见了谢承。
谢老夫人痛心疾首,拐杖用力敲在地上,将谢承骂的个狗血喷头,“你父亲将谢家交到你手里,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连祖业都守不住!”
谢承脸色煞白自觉羞愧,无颜面对老夫人,一言不发的让她骂。
“你还想瞒着我,你瞒得住吗!”谢老夫人眸中含泪,越发悲不自胜,厉声喝道:“满江宁都在传顾平阳下马,谢家现在连祖业都守不住,百年的世家要败了!”
谢承闻言已经无地自容,满目的悔怒,从粮仓开始就在布局,那个姓柳的究竟是什么人,他誓要把他抓出来!
“您放心,我一定会将织造纺重新收回来。”谢承咬牙跟谢老夫人保证。
“你最好记得你说得话!”谢老夫人气血上涌,咳的满脸涨红,一口气闷堵在胸口,面色痛苦。
谢承大惊,“来人,快送老夫人去休息!”
而倾云轩就如同是从谢府隔出的一片独立天地,静谧美好。
秋千架上的玉兰已经过了花期,伶仃几片还挂在枝桠上的花瓣也被微风吹了下来。
苏语凝坐在秋千上,晃着小腿伸手去接,花瓣稳稳的落在她掌心里,她欢喜的回头将手里的花给谢蕴清看,“清清你瞧。”
谢蕴清俯身去贴她的脸,浅声问:“瞧什么?”
苏语凝将手掌又往他眼前送了送,“我接到了。”
眉眼弯弯的等着他夸。
“妧妧好厉害。”谢蕴清轻喃着吻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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