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细细感受着内壁的温暖和湿滑,心道这里早晚会为他流水的。
男人的手快速的抽离,又“好心”的把裙子放下来,一直压在女生的背上的手也终于卸了力道。
肖飒的胳膊有点酸,实在是顾不上下面的东西,互相敲着两边的胳膊,余光瞥见陈沉琛的时候人都傻掉了,那家伙竟然在舔他刚刚伸进去的手指,“卧槽你也太恶心了吧!”
“别骂自己啊。”
肖飒没觉得她骂了自己,两个人没有那种关系,他这样就是很恶心。她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去撩裙子,想把埋在身体里的雷给拽出来。
陈沉琛突然假装的很正经起来,压下她的手,又抚平刚刚被她抓过的地方,搂住肖飒的肩膀推开防火门,“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他们出去的时候刚好跟上乌泱乌泱吵吵闹闹的大部队。那东西一时半会怕是没机会拿出来了,肖飒瞪了一眼搂着她肩膀的臭流氓,警告他说:“今天盛楠婚礼,你别搞什么幺蛾子,要不盛楠杀了你。”,还凶狠地给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点陈沉琛也深信不疑,贴近肖飒的耳朵说着悄悄话:“靠,我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吗?我只对你搞幺蛾子。”
“滚蛋!”,肖飒抖了抖肩膀,甩掉挂在她肩头的咸猪手,给他一个耗子尾汁的眼神,追到前面的大部队跟着凑热闹去了,男人用手压了压身下的鼓包,希望等下可以趁环城的时候软下来,千万不要在盛楠婚礼台上出丑。
伴郎二号看到飞过来的肖飒,问人被陈沉琛拐哪儿去了。
“拉屎。”,肖飒头口而出,换来盛楠一记眼刀。
“文明一点!”
“诶好的”,肖飒瞬间乖巧的像是盛楠家的小媳妇——
几天不见我的铁票仓还怪不适应的
失去动力(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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