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飒被震得尾椎骨发麻,回头盯着身后的人说:“我要拉屎!”
“那你就站着拉。”,陈沉琛知道这只是应激反应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把那张脸扭回去面壁。菊花被震动带的有些模糊不清,他把裤子褪了一半,龟头在女生的花唇上随意的蹭着。
“你不是说晚上吗?”,虽然到了晚上肖飒肯定也是不同意的,但是还是要争取一下时间的。
“哦我说过吗?我记得我没说过,是你听岔了。”,大白话的外号不是白给的,出尔反尔的话说的真是太溜了,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加上后穴的双重刺激,肖飒的腿心早已泥泞一片,小穴跟着菊花一起有律动的收缩着,一口一口吸着身下的肉棒像是无声的邀请。
她是颗大心脏,心灵上的打击对她而言算不上什么,但是面对生理上的不舒服就娇气的很,客观上希望有人插进来,小屁股不自觉的左右晃着,主观上有不希望那个人是陈沉琛,“你出去!”
“我也没进去啊~”,他说的没错,就是还没插进去。
“你人…滚出去…”,肖飒的两个手臂迭放着撑在额头和隔板中间,伸出食指指着门口的方向。
“啊…”,男人斜着挤进去半个龟头,女生溢出口的呻吟竟然听起来有些满足。
“这回你可以叫我出去了。”
女生得屁股又撅得更高了些,想把密道的角度和男人鸡巴的方向完全对在一起,好方便鸡巴的抽插,但是脑子并没有意识到身体的小动作,脱口而出还是,“我操…”
男人爱抚的摸着仿佛有自我意识的小屁股,良心慢慢的顺应它的想法动起来,说话把人怼了回去,“你一个女孩儿,别成天你操你操的,你能操谁啊?”
“操你…嗯嗯…”,她想说的是操他全家,但后边的人听到前两个字好像有些兴奋,也不怕裤子会脏了,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还说等她来操。算了,她对他的屁股没兴趣…
肖飒不是真的酒量特别好,是她喝酒跟做事一样属于反射弧长,喝得时候看不出来但是后劲儿特别大的那种,然后酒品又很好,上头的时候基本人就已经睡着了。婚礼是上午办的,饶是他们走的晚现在也才刚到中午,本来一个午觉睡完就好了,没想到会被人压在卫生间里。算上刚才的对峙和情欲的冲击,这会儿算是酒劲儿上来了,不仅被人干的没了脾气,还好意思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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