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大约是白凤,忘机晕乎乎的脑子回忆了一下,她只是走神了片刻,盗跖竟然也能察觉,他们俩的话,性格完全不像,但忘机觉得盗跖说不定能跟白凤成为朋友,“小跖,我没有借你想别人,而且你们相似的地方,大约…只有速度快?”
“比速度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输的,但是对着念姑娘,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承认他比较快。”她愿意开口解释,就已经让盗跖心里十分熨帖,毕竟以他们这种关系,他可没资格做什么,一个挺腰,整根肉棒毫无顾忌的贯穿甬道。
甬道里又湿又热,松软无比,媚肉痴缠着外来的硬物,盗跖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张小嘴都在吮吸他的肉棒,这跟...这跟想象的或是用手完全不一样,他咬紧牙关,忘机紧实的柔嫩蜜穴含得他使不出力气来。
没抽动两下,一股浓稠的液体就自盗跖身体里进入了忘机的花穴中,他满脸通红,一下子语无伦次,“念,念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
“没关系,射给我,射进里面……”忘机打断盗跖,她被液体激的浑身一颤,媚眼如丝,突然想起好像白凤第一次也差不多呢,不过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一定是之前憋太久了,盗跖怎么也不高兴速度快在这种地方,真是太丢脸了,暗骂了一声自己,幸好,幸好忘机不在意,听着她气若幽兰的话语,盗跖的肉棒几乎是立刻又坚硬如铁。
他下定决心要一雪前耻,整个人贴在忘机身上,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只余下一个硕大的肉冠,又每一次都连根没入,几乎要把卵蛋也埋进去。
盗跖任由忘机搂紧自己的脖子,两团乳肉被他压着动弹不得,看着身下的她浑身颤抖,“太...太深了!呜呜!小跖...啊啊...好爽......”忘机不住地娇喘,指尖甚至微微扣进了盗跖皮肤里。
“念姑娘...你真是...太紧了...唔!”盗跖说话都有些费力,花穴内千回百转的肉壁无时不刻都在吮吸他的肉棒,听着忘机叫他的名字,心中憋住一口气,当下双手改为按住她的纤腰,失控般的飞快进出着娇嫩的花穴,发出啪滋啪滋的声音。
盗跖终于捣开花穴深处的宫口,肉棒硬挺不给它闭合的机会,鲜红的穴肉纠缠着青筋盘绕的肉棒上被微微拉出来,又混合着白沫被带回去,“怎么还是这么紧,唔!”
“小跖,慢...慢一点!慢点啊!啊啊!好舒服...插的好舒服......”忘机只觉得二人交合之处像快烧起来了一般火热,自己的小腹里面又酸又麻,“小跖,小跖,又要去了!又要高潮了!呜...啊...”
“唔,念姑娘,我...都给你...都射给你!”盗跖又抽动了上百下,紧紧锢住忘机的玉腰,将她按着不动,顶端强硬地挤开宫口,一股股热精射进她小小的子宫里,把里面填的满满的,他的肉棒也在接受着十几股阴精的不断冲刷。
混合的体液从忘机不堪重负的身体里流出,滴滴答答的流淌在床榻上,盗跖停下了动作,可纾解后半软的肉棒在花穴的抽动中又有了昂扬的趋势,忘机感受着体内逐渐又硬挺起来的肉棒,又羞又怕,头侧到一边,小声撒娇,“不要了,小跖…我真的受不住了!”
初尝情事,盗跖简直有用不完的旺盛精力,他摇摇头,十分哀怨道,“念姑娘,你这一走,我什么时候能再见你一面?”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挺腰,每次插入都能将把忘机红艳的阴唇挤入穴肉中,抽出时再将嫩肉翻出来,子宫口被一次次顶开,来不及合拢又再次被打开。
穴肉被撑开,撑得有些发白,却拼命绞紧肉棒,想要吃的更多,“太...太深了!呜呜!...啊啊...好爽...啊啊啊......”忘机上一波高潮还未结束,又被盗跖猛烈地玩弄着子宫,延长起更猛烈的高潮,她不住地娇喘,说话已经语无伦次,花穴与肉棒交合处的透明蜜液也已经被捣成白稠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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