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中有一道神行符,你拿去用吧。”
“她在外头了?那我怎么走得了?”聆音只觉不可思议。
月眠流微微一笑。
“你忘记了,我听力极好,她如今还在几里外。”
聆音这才松了一口气,从他怀里探出一张神行符来。不过她这才反应过来,又道:“你为何不一开始就让我用神行符去百里外找你的同僚?”
现在反应过来,还不算太慢。
“聆音,即使你用神行符去了,我也无法保证你能按时回来,不如现在解了毒,我可以自行离开。”
“按你这般说法,这倒还是最好的方法?你也还真是狡猾。”
不过若要比狡猾,她聆音可不会输上一星半点。
月眠流抿唇不语。
“不过,你们金丹修士的元阳可真厉害……”聆音擦了擦鼻血,又拎起缩在角落的那只双尾锦毛鼠,对月眠流道,“这只双尾锦毛鼠我带走了,你可不许计较。”
“怎么会。”月眠流唇角弯了弯,听聆音说话总令他忍俊不禁,“不过,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还尝过谁的元阳?”
“秘密。”聆音轻飘飘的将这二字落下,捏在手中的神行符燃起,她的身形化作一阵烟雾消失,独留衣衫不整的月眠流一人在石窗上。
“就不会想着先将我衣服穿好再走么……”月眠流低叹一声,情毒已解,想到方才的情事,他胯下之物又有了抬头的气势,他调息片刻,捆住他双手的绳子自然而然的脱落,他扯下蒙住双眼的布带,看向身下那一片黏腻狼藉。
陡然,看到衣料上那星点落红。
月眠流俊美的脸上,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她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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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的写的船戏实在是太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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