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山这一带,就数这几个姓氏显赫了。
“余先生,夏先生你们好,我是季悄吟。”季悄吟微笑着打招呼,落落大方。
“悄吟?”余初和缓缓读出这两个字,唇角笑意明显,“一听就知道是美女的名字,太衬季小姐你了。”
“余先生不觉得这名字拗口么?从小到大,但凡听过这名字的人都说拗口。”季悄吟眨了眨眼睛,半开玩笑的语气。
余初和:“……”
余二少捅捅宋雁书的胳膊,笑容暧昧不明,意有所指,“我们宋总觉得拗口吗?”
宋雁书连眼神都懒得赏给对方,语气波澜不惊,“我觉得还好。”
余初和:“只要我们宋总不觉得拗口,那就不会拗口。”
宋雁书:“……”
这分明是拿宋雁书打趣。也只有兄弟间才能这么互相开玩笑。
比起余初和的热情,夏君岱倒是稍显冷淡,只和季悄吟简单打了个招呼。就连对宋雁书都惜字如金。
几人随意聊了几句,余初和便开口邀请:“季小姐不如坐下喝杯茶吧,尝尝岑岭今年春天刚摘的涑明茶。”
季悄吟:“……”
她不免拧眉,怎么请她喝茶了?
季悄吟打了个腹稿,正准备婉拒,却被身侧人抢了先,“季小姐今天是来吃青团的,余二少的茶怕是只能改日再喝了。”
有人做主替自己回答了,也省得季悄吟自己开口了。宋雁书朋友的茶她怕是不太敢喝。
余初和耸耸肩,轻松道:“那改日再请季小姐喝茶。”
宋雁书将人带出了包厢。
包厢的推拉门迅速合上。
室内恢复之前的安静。
茶香弥漫,久久不散。
余初和转了转手中的白瓷茶杯,勾了勾唇角,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雁书今天有点护犊子哦!”
他刚刚不过小小试探了一下,宋雁书竟迫不及待替人姑娘拿了主意。
对面的夏君岱从炉子里拎起精致小巧的茶壶,青绿色的茶水从壶嘴里倾泻而出,水线成串透明,缓缓注入茶杯。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出奇的气定神闲。
听闻好友的话,他也不急于发表意见。端起茶杯,细长的手指在杯沿摩挲一圈,低头细细品一口,方悠悠道:“能带来见咱们的女孩,他能不护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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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雁书找店长另外开了一间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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