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绍辉掏了个鼓鼓的信封递过去。
李蔓孤疑地接过,打开,不由一愣,大团结!
厚厚一沓,拇指按着边缘,轻轻往下一抿,哗哗脆响,带着浓浓的油墨香,这是刚从银行取出的新钞。
何绍辉:“一千五,两百是给你的医药费,一千三……是撤诉费。”
公安局那边要求季墨雅赔付的医药费是20元。
“真有钱啊!整整提了十倍。”李蔓感叹了声,抽了2张出来,剩下的又丢给了何绍辉。
何绍辉惊讶道:“1480元!可不是小数目。有了它,足够你和你阿爷阿奶十年吃穿不愁。”
李蔓嗤笑了声:“和着我的一条命在你们眼里,才值1480元啊!”
何绍辉眉头微皱:“医院那边有记录,轻伤,最多关押半月。”
“故意伤人和无意伤人的区别可大着呢,要真像你说的最多关押半月,你今儿就不会带着这么多钱来找我了。”
何绍辉:“……”
李蔓:“还有事吗?”
何绍辉见她连1480元都无动于衷,突然对兜里的另一个信封不自信起来。
“没了?”李蔓扬眉。
何绍辉迟疑了下,把一早准备好的另一个信封掏出来。
李蔓接过信封,瞅了眼他的裤袋,看不出来啊,跟个百宝箱似的,左一个信封,右一个信封的。
何绍辉被她看得微窘:“没有了。”
李蔓打开信封,微讶,两张招工表!
还是那种无需参加任何招工考试,只需填上名字,通过体验(证明自己没有传染病),就能上班的招工表。
无学历、技术的要求。当然也不是什么好工作,一个是附近砖厂的制坯工,一个是煤矿的下井工人。优点是,都在西双版纳,离家近。
“想换什么?”李蔓好奇道。
“省城外贸局的工作。”
“怪不得你都不好意思拿出来。”不说文职、苦力,工资高低,发展空间什么的,光出差补助,各项福利,两份工作加起来都比不过。
将信封丢给何绍辉,李蔓捏着两张大团结转身朝一旁的楼梯走道,“上来,写个条子,说明我收了你送来的医药费20元。”可别转头说她收的是一千五,买断了什么,胡乱给她按罪名。
一式两份,李蔓和何绍辉分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拿着条子,何绍辉起身告辞,饭菜都摆上桌了,向来喜欢他的赵金凤这一回留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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