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然回到休息室时,被趴在休息室窗户口朝外看的克里斯吓了一跳。
后者看见林至然的到来,兴奋地拉开了门对她表示欢迎,同时整个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林至然被他这种稳定的服从性惊呆了——要知道,清醒的克里斯可从来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就算只是让他三分钟不说话,他也会在一分钟不到的时候就打破规则。
她带着观察的目的看着克里斯动作,却见他在开完门后,只是静静地回到了床边坐着,而后痴痴地望着林至然的脸,仿佛这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
林至然尝试着走近克里斯,在他的身边坐下,而克里斯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转动,直到两人的皮肤相互接触的那一刻,他就像是高潮了一样,整个人的皮肤都泛起了可爱的粉红色,
但林至然又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下体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好似他那高潮一般的生理变化的发生完全与生理无关,而是纯粹源自的精神层面的碰撞。
林至然的内心在斗争着。
她有了一个初步的实验方案,但前提是克里斯会在那种莫名力量的影响下完全配合她的命令,不然的话,她有可能会因为被同学起诉性骚扰而无法完成博士学业。
林至然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朝克里斯展露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克里斯,”她轻唤他的名字,“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克里斯虔诚地与她对视,而后张开了嘴——
但他并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变得惶恐、变得焦急、变得面目狰狞、脸孔涨红,仿佛有一个词就在嘴边,却找不到一个倾泻的出口——
“克里斯、克里斯——”林至然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下意识地连声呼唤起他的名字,并尝试以纾解焦虑的方式,来安抚他暴动的情绪,“深呼吸——来,跟着我一起,吸气——呼气——”
随着林至然的安抚,克里斯额头上青筋逐一褪去,脸上的潮红也渐渐消失。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林至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想承受被同学起诉的风险,决定暂时先放弃,等拿到了威廉身上的血液样本再来计划对照实验的事。
但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克里斯无比虚弱,却又无比虔诚地开了口。
“......主。“他颤抖着,看着林至然的方向,吐出了那个对于基督徒而言象征着信仰的字眼。
林至然眨了眨眼睛。
她没法确定克里斯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在经历了她的“折磨”之后向主祷告,乞求脱离苦海。
她朝克里斯伸出手,目标是他脖颈间那一支银质的精美十字架——那是克里斯信仰的寄托,不容他人触碰的圣物。
林至然做好了被勃然大怒的克里斯一巴掌拍开的准备,但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金发碧眼的青年顺从地扬起了自己的头颅,将脆弱的咽喉与此生的信仰,都赤裸地展现在了林至然的面前。
林至然眼眸微眯,抬起手指轻轻托住了那小巧的十字架,因为贴身佩戴的关系,她并没有感觉到金属制品与生俱来的凉意,而是携带着克里斯体表的温度,不似一块死物。
林至然猛地勾起了手指,迫使克里斯不得不向她靠拢。
因为她的拉扯,克里斯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碧绿的瞳孔挣脱了眼睑的束缚,温驯地注视着她,似乎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
“解下来。“她低声命令道。
克里斯抬起手,摸索着解下了那根自受洗之日开始就再也没离开过他的银链,并将它归拢到一起,珍而重之地放进了林至然的手中。
林至然看着手中微光闪烁的项链,笑了一下,将其随手放在一旁的边桌上,并开始了下一个环节:“现在,脱下你的衣服,可以吗?“
克里斯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以一个赤条条白斩鸡的形象平躺在了床上。
在他脱衣服的过程中,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林至然,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温柔的注目。
这场景令林至然无端感到了几分诡异,仿佛自己突然成为了某种令人胃口大开的下饭菜,只要看着她的样子,就能将脱衣服视作一种享受。
好在这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克里斯躺好之后,林至然便握住了克里斯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可与他那深情的目光截然相反的事情发生了,无论林至然如何动作,克里斯的下体都毫无硬挺的趋势,只是静静地蜷缩在那里,像一只不知世事的小鸟。
林至然又尝试了一会儿,确认了克里斯的老二确实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得出了一个有待深入的阶段性结论:她的唾液很可能在离开了口腔环境后发生了某些变化,于是对摄入了唾液的克里斯的性功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林至然很想试试如果直接跟克里斯接吻能不能使得现状发生改变,但她又确实不想再给自己招惹一个会惹来麻烦的男性——
“你会服从于我吗?“她看向克里斯的眼睛,好似要透过那一汪碧绿,直视他的本心。
克里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虔诚响应:“我会。“
“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也要如之前一样以普通朋友的状态与我相处,你能做到吗?“
克里斯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挣扎和痛苦,但还是坚持着说道:“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么我一定会做到。“
林至然微微一笑,俯身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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