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胡乱盖好自己,缩到墙角,“我累了。”
谢风遥坐在床边等她睡着方才放下帷帐轻手轻脚出去,她每次来都令人猝不及防,连件能穿的衣裳都没有,趁她睡着,谢风遥下山采买。
逛了几家成衣铺子,都不太满意,不是做工太粗糙,就是料子不柔软,款式不好看。还不如扯布自己做呢。
买齐要用的东西,路过药铺,谢风遥顿住脚步。
在柜台前站定,谢风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大夫和伙计一脸好奇地看着他,“客人看病还是抓药?”
谢风遥轻声:“抓药。”
大夫点头:“哪里不舒服啊?”
谢风遥抬手掩唇,“红、肿,充血。”
大夫了然,“哦——那便是跌打扭伤,小店新研制了一款药酒,专治……”
“不是。”谢风遥打断他,上前两步,声若蚊吶,“是,女子……”
大夫是过来人了,观他面色红得诡异,说话含含糊糊,已经明白了个七八分,吩咐一旁伙计,“去,拿盒上好的雪玉膏来。”
磨挲着这精致的小玉盒,谢风遥有些不确定,“有用吗。”
跟谢风遥的扭捏相比,大夫显然是常遇见这种事,较他坦然得多,认真嘱咐:“消肿止痛,活血化瘀,自然是有用的,只需每日早晚或房.事清洁后涂抹于伤患处。不过呢,若是初次,还是暂时减少行房次数,才最益恢复……”
谢风遥红着脸听他说完,快速结账后,逃也似的跑出了药房。只怪自己耳力太好,走出一段还能听见大夫和伙计笑嘻嘻说着什么“人高马大”“龙精虎猛”这样的词汇。
他步履不停,闷头往山上赶,心中自责。以前他们在一起时,她都不曾这样过,想来定是她身体刚刚恢复,还太过娇嫩,而他已不是从前的少年。
楚南楠这一觉直睡到傍晚,醒来时,谢风遥还在身边守着,似乎一直不曾离去,见她醒了,急忙打水伺候她梳洗。
少少吃过一点东西,楚南楠不愿动弹,又要躺下,谢风遥立即拿出在镇子里买的药膏,垂眸低语:“上药吧,我在山下买的,说是专门涂在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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