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笑道:“那便劳烦了。”
叶庭澜披星戴月而归,老葛给他温了鸡汤,他沐浴之后喝上一碗,揉着疲劳的太阳穴懒得说话,只听老葛在那说:“白小郎君来过了,送了些奶枣过来,我看过了,奶枣无核,里面放了大杏仁,说是这样您若是想在朝堂上偷吃便不需担心吐核。”
叶庭澜轻笑。
老葛又说:“还送了些皂来,这次是普通的款式,说是您先用着,他再做些好的改天送来,那冷切皂需要......”
老葛话音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他看见叶庭澜已经靠在小榻上沉沉睡去,唇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老葛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为他盖上一层锦被,心疼他总是这般损耗心神,时常累到睡着,就睡在了这矮榻上,好在老葛早有经验,这矮榻做的宽大,铺了柔软的垫子,可以保证他一夜好梦。
老葛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亲自为叶庭澜准备好了第二日的衣服,又把那装着奶枣的小盒子放在旁边,长叹一口气,呢喃道:“若这白小郎君只是为了大人好该多好。”
过了几日朱培知便要参加会试,白黎对这事儿很上心,一早就给他喂得饱饱的,穿了厚厚的棉服,考篮里的东西也都准备了双份。
白黎说:“这会儿夜间还是有些凉,你要睡在四面透风的小格子间里,定要小心莫要着凉,我给你带了些上好的炭火,你燃了它放进小铜炉子里,切记要远离试卷。”
朱培知也有些紧张,说:“你自放心,我定当小心。”
白黎又上上下下叮嘱了一番,雇了马车把朱培知送去考场,一直瞧着他进了考场才离开。
送走了朱培知,白黎便去了留白生活,那边既然没有冷切皂可卖,自然是要卖些别的,白黎从澄州带了不少花胶来,白顺这会儿就带着伙计们试着做鲜炖花胶。
白顺雇了个厨子,最擅长做些补品汤水之类,这两天他们做出了鲜奶花胶冻和蜜豆花胶冻,白黎去尝了一番,已经没有腥味了,口感Q弹,丝滑香甜。
“如此就可以卖了。”
白顺说:“小爷,这花胶虽然贵重,但达官贵人们家里也是有的,咱们这能卖的出去吗?”
“怎么卖不出去,他们虽然有,但也不能天天炖了吃,多是产后或是受伤之后才吃的,而且为了遮掩腥味多炖鸡炖鱼,麻烦得很,咱们的做成甜品,口感好,卖相也好,放心吧,会受欢迎的,你先备上一百盒,我拿去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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