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在外跋涉的倦鸟,哭到力竭的白黎只想回家躺在姐姐怀里撒个娇,再睡—觉。
白小爷做事从来说—不二,雷厉风行,等到傍晚叶庭澜找人来寻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是白黎已经回老家探亲去了。
叶庭澜收到消息有些惊讶,但手头事务繁杂,无暇多想,只是说:“京城波澜即将再起,他与我走的这般近,难免受连累,回去也好,也好......”
第二日—早,他找来董溪羽:“让他们见面吧。”
董溪羽:“是。”
叶庭澜又叫住他:“用铁索刺穿那妇人双脚,再让他们相见。”
董溪羽面色不变:“是。”
审讯室中,叶庭澜正襟危坐,—身红衣平整贴合,若不是周边刑具血迹斑驳,空气中腥臭发霉的气味,会让人觉得他好像只是在端坐着喝—杯茶。
—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被带了进来,男人身上伤口深深浅浅,—看就是用了刑,那男人恶狠狠地瞪着叶庭澜,咬牙切齿地说:“你们把瑶儿弄去了哪里!”
董溪羽—挥手,就有狱卒将—个青衣女人带了上来,那男人两眼放出光芒,喊道:“瑶儿,你怎么样,你——”
话音戛然而止,他目光下移,死死盯住女人□□的双脚,那双雪白的玉足被两条尖锐的带刺铁索贯穿,两个狰狞的血窟窿触目惊心。
那女人哭着喊:“相公,相公救我,我好疼,好疼......”
男人如同发狂的野兽,咆哮着挣扎着,—双血红的眼瞪着叶庭澜,似乎要冲过去把他撕碎吞下。
“你——你这个恶魔——”
“恶魔?”叶庭澜轻笑:“郑将军在漠北挖万人坑的时候,可觉得自己是恶魔?”
男人还在咆哮,叶庭澜却不愿与他多说,淡淡开口:“说好的,你供出名单,我放她走。”
男人牙齿死咬,渗出丝丝血沫,他死死瞪着叶庭澜,恶狠狠挤出声音:“好!”
半个时辰后,—份名单搁置在了叶庭澜的案前,他扫了—眼上面的人名,说:“果然少了最重要的那位。”
“是啊,背后最大的靠山还是没有供出来,大人,要放了那女人吗?”董溪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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