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快到了念小学的年纪,贺驰亦这几天帮她联系托儿所,私人贵族的。省的她成天屁颠屁颠跟在后面跑,毕竟有些事情是少儿不宜的。
挂掉家宅那边来的电话,又帮小鬼头联系好了最终上学的地方。贺驰亦坐在车内,突然觉得没劲,相当没劲。要说唯一能让他觉得有快活感、情绪波动的,除了姐姐家的沙发,再无旁的东西。
闲来无事,鬼使神差地,贺某人的车子就又朝秦姐姐新搬去的小区那儿去了。
贺驰亦估摸着手表应该已经被发现了,不过,他连连打开手机,姐姐倒是能忍,电话至今还没打过来。啧了两声,他决定主动出击。
可是他刚准备拨出去,没成想,那朝思暮念的号码居然自己打过来了!
贺驰亦一愣,突然笑出了声。
?这算什么。
姐姐能窥心吗?
接通,女人柔软的声音痒在耳畔,听得他心荡漾,麻麻的。
“喂......贺先生?”女人在叫。
“我有件事跟你说。”
贺驰亦松松领带,一笑模样就邪性起来。
“?巧了,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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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驰亦承诺晚一点会过来,秦姐姐在家难得的有些不安。家里经过修缮已然焕然一新。
她来回踱步,思考该怎么回报青年的好意,是吃一顿饭,还是给他准备一份礼物?但不论哪一件似乎都有些欠缺的感觉,无法表达她内心的感激之情。
那块碎的不成样的手表被她仔细用旧却完好的礼品盒子包了起来。
想了好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秦姐姐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这边纠结不已,但贺驰亦不着急,他准备晚一点儿再去。
越晚越好。
坐在驾驶座的青年,眉眼奕奕,俊美过了头,偏生的邪气。
车子启动,他转头去了花店。
...
临近傍晚,秦姐姐权衡许久,还是决定出门请贺驰亦吃一顿饭。
就在她换衣服的当口,突然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内容仅仅配图一张。
摔碎的、熟悉万分的手表,孤零零戴在手腕上。
想也知道是谁,那是,即将离开滨城要去往中北的骆征——
这张图一出现,秦姐姐的心突然揪起来。
不过比手表更为刺痛双眼的,是手表带子下...那儿似乎猩红一片!意识到什么之后,姐姐瞬间捂住嘴巴。
那边见姐姐没有反应,那头又开始陆续发来消息。
“阿姐,你来看看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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