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的疯狂交替中,缘豆看到了飞溅的鲜血和凄厉的惨叫声。
记者被一刀刀的砍死,皮开肉绽,死无全尸。
紧接着是疯狂躲藏的法兰克,恐惧、无助、背叛。
叛徒……叛徒,叛徒!
最后,缘豆的视野里只留下了两个用血涂抹出来的大字!
“……缘豆?缘豆你还好吗?”
“醒醒!她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一个晃神,缘豆感觉自己回来了。
阴冷的气息消散,其他人也在。
“怎么回事?”缘豆问道。
地中海第一个开口:“是我们问你怎么回事才对,你刚刚进隔间后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灵魂出窍了?”
唐兰继续:“我们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整个人就像是进入了某种……某种奇怪的状态一样。”
马尾辫跟着点点头:“你还不断地念着叛徒这个词。”
听完后缘豆用力地闭了闭眼睛,那段闪瞎人眼的灯光秀让她至今眼前还不断地浮现“叛徒”两个字。
再次睁开眼,缘豆沉声道:“我刚刚见到法兰克了。”
一听“法兰克”三个字,所有人都精神为之一振。
还有些说不出的委屈。
为什么就缘豆看到了法兰克,是他们不配吗?
“这个文件袋应该就是他的宝贝,还有就是他和记者都被背叛了。”缘豆将文件袋递给其他人传阅。
飞快地浏览之后,眼镜第一个开口:“证据表明记者还有另外两个线人,现在记者和法兰克都死了,那么显而易见另外两个线人就是叛徒。”
缘豆这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
眼镜末了又加了句:“除非你欺骗我们。”
唐兰翻了个白眼:“这个猜测会不会太简单了,万一还有其他可能性呢?”
地中海:“先不说叛徒是谁,我们找到宝贝了是不是可以去和独眼商人接头了?”
在他们谈论的时候,缘豆拿出手机。
果不其然,上面连接的手机又少了一个。
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在经过讨论后,众人决定先找到独眼商人试试能不能结束游戏。
独眼商人从一开始就坐在了酒吧的角落里,他外貌特征明显,穿着一身深棕色风衣,带着黑色眼罩,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头垂暮的孤狼。
地中海自告奋勇地带着证据走到了独眼商人的面前,然后一屁股在他的对面坐下。
“咳咳,兄弟你一个人喝酒?巧了我也是,这儿的酒有什么推荐的没有?”地中海脸上堆着笑,看上去格外好接近,但那笑里又带了些市侩,让人不会感觉到太过自来熟的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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