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闹得再凶也就是那天的事,第二天醒了酒胤禟也就再没提过那天的事。如今离珍珠出嫁也有一个多月了,姑娘回门住了几天不说,前天又领着傅清回来吃了顿饭,这频率搁在谁家都算多的,按理说他不应该为了这个有什么不高兴的啊。
林清心里一边过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一边伸手胡噜着胤禟的后背,“不是我惹着你啊,那是不是弘晸那小子又闹什么幺蛾子了?要我说啊要不怎么抽空也给他相看相看人家吧,到时候就不老是我们往外嫁女儿了,好歹也给儿子娶个媳妇?”
也许是林清的手法太好,哪怕孔雀不是猫科动物,也被她胡噜得松懈了背脊,整个人都跟着松弛下来。原本打定了注意不出声不理林清的人,这会儿也忍不住开口。
“哼,你儿子比他老子更像老子,爷一跟他提这事,他就拿小时候我答应他的那话来堵我的嘴,爷是懒得管他了。”胤禟一说起这事就来气,如今弘晸虽还在上书房念书,但平日里四爷已经会挑些小事让弘昼和这些侄儿们去跑腿。
看着这架势众兄弟心里都清楚,离这些孩子出来当差办事的时候不远了。如此一来到时候自己这些当阿玛的说不得就都得给儿子们让道。毕竟有了爵位有了差事就算是万岁爷天恩,要还想父子同朝为官,那别说皇上就是朝臣们的都不会愿意。
“不管也好,你们都说弘晸的性子越来越像我。像我好啊,像我这么聪明又有成算的人不多了,儿子的事他自己会处理好的,咱们正好少操心。”林清一听他这腔调就知道事情也没出在儿子身上,一时之间也就真猜不着他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躲到花房里来了。
好在被林清哄了这么久,胤禟的心绪也慢慢恢复了一点儿,这会儿起身在凉席上翻了个滚滚到紧挨着林清的这一边来,把脑袋枕在林清腿上又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的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穗穗,昨儿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梦的什么我一睁眼就忘了七八成。就记得梦里你跟我好像一点都不亲近,我看你那眼神就跟看个不认识人的一样,你看着我的时候又好像我做了好多对不住你的事。”
胤禟可能是真被自己的梦给吓着了,短短两句话他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里更是带着说不出的惶恐。说完之后更是赶紧拉过林清的手,“你说我梦里是不是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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