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禾无奈:我那时不曾记得过去说过什么。
慕襄放下笔,手酸。
师禾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无非是不想练字了,静不下心。
但最近慕襄听话得过分,师禾难能不知道该怎么对他。
听话是听话了,但也不会再直接将内心想法表露出来,说白了就是有心思了就自己憋着,什么都不说。
慕襄其他任何事上对师禾都是逆来顺受,包括床笫之事上,哪怕是被弄得不舒服了也只会忍着,任由摆弄。
就连师禾上次浇花时不经意间,说等他日后慕襄若不喜欢凡尘,可将这几株花移回道界时,慕襄也只是安静地说好。
任性时的慕襄都没让师禾头疼过,倒是如今懂事的慕襄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不写了。师禾拉过慕襄的手替他揉着,带着人走到床前。
夜色已经拉开了序幕,两人身上就穿着一层薄薄的内衫,于是慕襄很轻易地被师禾解开了衣带。
慕襄微微愣神间,师禾已经抚上他眼角:阿襄看不见的样子也很好看。
慕襄:
师禾第一次夸他好看,之前从未有过。
师禾也是在那事之后,第一次主动提及他的眼睛。
慕襄被动躺下,因为师禾不在他的视野中,他便只能握住师禾的小臂,微凉的风拂在身上让他有些心慌。
师禾吻着他发侧,从容而悠闲地一路向下:阿襄好像很喜欢被亲这里。
慕襄此刻被亲的地方是脸侧靠近耳朵的位置,被亲这里莫名让他有种被珍视的感觉。
本来普普通通一个吻,因被师禾这么一说,慕襄蓦得红了耳根。
师禾抬手碾了一下:耳朵很热。
慕襄:
不得不说,修道有天赋的人可能在其它方面都天赋极佳,短短几个月内,师禾几乎已经把床笫之事能进行的姿势摸得清清楚楚,似乎为了探索慕襄的喜好,便一个个去尝试,每尝试一次都要问慕襄喜不喜欢。
他说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
说喜欢下次就会继续,说不喜欢下次就会换一个。
若这个人不是师禾,慕襄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今日份的姿势是攀龙附凤,慕襄都能想象得出自己的双腿被师禾握着的模样。
他有些羞耻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虽然不遮他也看不见。
一切结束后,师禾拥着他,低声道:为师想去一趟天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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