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顿时一脑门官司,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却见老夫人忽然开始缄默不言,神色变得凝重又深沉。
任凭卫臻再如何追问,老夫人却不再多言,最后的最后,老太太只缓缓说了一句:“那人,可是从她肚子里活剥出来啊!”
说着,老夫人忽而长长叹了一口气。
再次看向卫臻时,老夫人忽而变得一脸凝重,只抓着卫臻的手,道:“丫头,皇家这条路可不好走,而所有皇室子弟中,最难走的又偏生是二皇子这一条,对于其他任何人,你若嫁了,祖母兴许都能为你分析解惑几分,便是去了那太子府,亦要顺畅几分,可唯独这位二皇子,就连祖母也着实有些参不透,或许,知道得越少,对你反而越好。”
说到这里,老夫人只缓缓抬手捋了捋卫臻的发,道:“女人这一辈子,各有各的活法,有精彩的,有艰难的,有松快的,有失意的,不过,终究逃不过一点,这心若是宽了,这路自然便宽了,这心若是窄了,这路自然也越走越窄了。”
说着,老夫人又喃喃说了一句:“甭管身在何处,只要将心放宽了,终归这日子是能过下去的。”
说完,老夫人还十分怜爱的摸了摸卫臻的脸。
被摸得晕乎乎的卫臻不由有些纳闷。
瞧老太太这架势,又是二姑,又是牧真族的二公主,这些她上辈子及这辈子几乎从未曾听过的名讳一一在她耳边冒起来了,她还在兴冲冲的盼着,以为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最好是宫中秘闻的那种,正津津有味的听着了,不想,却是一遭头重脚轻,刀重重的起了,却轻飘飘的落下了。
卫臻不免有些失望了。
且怎么听,老太太这意思,怎么有种……得过且过,过一日算一日的意味。
老太太可是牛人啊,是他们卫家的大拿,她这都要嫁人了,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太太不给她传授些个秘诀便算了,怎么有种奉劝她……坐吃等死的意味呢?
卫臻越听,脸越皱巴。
可越是如此,便代表事情的严重性。
不就嫁个二皇子而已,怎么着连老太太都要放弃她了啊。
卫臻有些不信这个邪,良久,只鼓了鼓脸,难得有些没皮没脸道:“祖母不用太过忧心,臻儿觉得吧,那二殿下又不是个吃人的,何况,祖母,您瞧,这么大一颗东珠人家说送便送过来了,今儿个还给臻儿送来了这么多的聘礼,给臻儿长了这么大的脸,祖母,您觉不觉得,那位从未露过面的二殿下是不是……是不是对孙女儿……”
说到这里,卫臻只有些不好意思明言,言语间泛着一抹羞涩,良久,却又有些傲娇的抬了抬下巴道:“毕竟,孙女儿可长着这样一张明媚动人的脸,便是将金三银山全都搬来了,也并不稀奇,祖母,您说是也不是?”
卫臻说完,还十分矜持的抬起纤纤素手,四下摆弄了一番姿色。
而老夫人听了她这话后,久久没有言语,不知是被她的厚脸皮噎住了,还是被她乐观的心态堵得没话说,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她慢悠悠的将案桌上的那个锦盒拿起,然后又慢悠悠的塞到了卫臻的怀里,只幽幽说了句:“拿着你的宝贝珠子,打道回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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