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道:“秦姑娘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是见到范崇文还是秦小将军,她都又打又骂,似乎特别害怕男子,
“范崇文为了她特意进宫来做太傅,可那么久了她状况依旧不见好转。”
“找大夫看过了吗?”
薛北望握住白承珏手心:“看过了连乐神医他们都说无法解决,毕竟是疯症,说不准就是一辈子。”
“那她对你也会这样吗?”
薛北望点了点头。
“对女子呢?”
“稍好些。”
“那我去陪陪她。”
想到范崇文每每从凝玉宫出来便落得一身伤,薛北望急忙握住白承珏手臂,严声道:“不行!”
“先不说秦姑娘当日对你我有恩,单论朝堂上秦小将军与范太傅在夺位一事上立下汗马功劳,断不能放任其不管不顾。”
“不行,她现在这样,保不齐会伤了你。”
“平日她有伤害照顾她的宫婢吗?”
见薛北望摇头,白承珏浅笑道:
“那不就行了,她身旁服侍的宫婢断然不会对她在心,我装成女子,看看能不能与她说上话,将她心结打开……”
“可……”
“秦姑娘不该变成这样。”
薛北望道:“我就算死咬着不放,你也会偷偷去对吧?”
“还是你了解我。”
“……那见面时必须有我陪着。”
“好。”
翌日入夜,白承珏换上锦衣罗裙进院,薛北望紧跟在他身边。
白承珏道:“你在屋外等我,她见到男子就害怕,你跟进去,反而会惹她过激。”
薛北望虽不情愿,却还是点了头。
白承珏走近屋内,灯烛早早便被凝玉宫的宫婢熄灭了,欺负一个疯子不懂得告状。
黑暗中秦映岚蜷缩在角落里,听见白承珏靠近的脚步声慌忙回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白承珏。
白承珏在离秦映岚不远处蹲下,已女子声线开口道:“秦姑娘。”
秦映岚依旧眼神木讷,却没有与范太傅在一起的过激反应。
白承珏问的话,秦映岚偶尔会回答两句,听起来虽然驴头不对马嘴可至少愿意与之沟通,白承珏哄着人上床睡下已过了三更天啰响,从寝殿内走出门时,薛北望一把将白承珏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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