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么破规矩,凭什么第四只能从后面一个个打起,不能直接挑战第一第二啊。”
余远之见江星剑开始抱怨,丝毫没有谈起林咏扇的打算,只能开口询问他夫人:“林侠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面瘫。”
江星剑丧着脸答道。
季华清听了笑笑,“只是不爱笑而已,但笑起来也是十分好看。”
余远之不动声色地抓了下袖子。
江星剑别过头去悄悄“呸”了一下。
趁着他没看见,季华清手一扬,落下来时袖子盖住了手。
他的手钻进余远之的袖子里,在他的手中里轻轻划动。
余远之瞪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还是夫君最好看]
余远之冒在外面的耳朵红得能看见血管。
指尖停下来余远之心中不自禁地划过失落,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安稳,又觉得大概是错觉。
那双手张开,覆上了他的手心。
江星剑转回头时,余远之早已经晕晕乎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季华清笑眯眯地继续谈着话,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做一般,“林家世代以扇为武器,武功独绝,擅近攻。
为人也……颇为有趣。
若是远之同他多交流交流,必定也愿意同结为挚友的。”
余远之点头。
心里暗道:那可不一定。
江星剑听得抑郁,“不好说吧,你看他扇子上的题字,什么‘藏花’‘惜花’什么之类的,肯定是个花心男人,定是时常流连风花之地。”
余远之茫然,“不是名人写的吗?”
过去也有客人提过这话题,他记得隐约听他娘提过一嘴。
季华清藏在袖子下的手按了下余远之的掌心,划出几个字来:夫君好厉害。
余远之低下头又不说话了。
季华清心情颇好地解释:“上面的题字来源于历史名家柳元嘉前辈。
正面为‘藏花’反面为‘隐花’。
花来源于一句佛语:一花一世界。
故而‘藏花’与‘隐花’的含义,便是大千世界,藏隐其中。
柳元嘉前辈是赞叹林家的祖辈心胸豁达、看待世道颇为通透。”
江星剑脸红地挠挠头。
“咏扇的扇子是特制的,扇尖利如刀剑,故而如果想摸他的扇子,也决不能摸最上端的位置。”
说着笑望余远之。
江星剑疑惑,“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摸到?武器可是相当于武者的媳妇儿。
谁家那么没礼貌,去摸人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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