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余远之望见他夫人扬起头,眼中波光流转,脉脉含情,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这可怎么让人受得住?
余远之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紧盯着那片红润处,咽了下口水。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外面早已没了声响,只余下互相交缠的呼吸暧昧地在两人中萦绕。
余远之舔舐着季华清的唇舌。
夫人唇实在太软了,软得他快要化了。
又香又软,难怪那般多的男子有了夫人后便每天想着回家。
谁不想同又香又软的夫人做些什么呢?
这般一想,余远之浑身上下冒着热气。
直到猛然直起身体准备放出些“豪言壮语”时,腰一扭,觉得有些酸。
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好像还不会房中术来着?连做这种事都是让夫人来的。
总让夫人来他是不是显得太弱了?
可他说着要向夫人学,可他夫人一动手他就什么也来不及记了。
这可真是个问题。
腰间覆上一双手,余远之低下头,他的夫人正帮他揉腰。
一双弹琴翻书的手,现在摸在他腰上,手指莹白如玉,他的夫人眉眼含笑,“是不是痛了?抱歉夫君,都是我弄痛你了,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让夫君这般辛苦的。”
说着,对面的夫人幽幽叹了口气,看起来非常自责。
余远之连忙摇头,“没有的,一点儿也不痛!”
说着他特地扭了扭腰。
“那就好。”
对面人终于放松。
余远之感动地抱着夫人。
他夫人真好,时时刻刻都在关心他的身体。
待到从巷中出去的时候,余远之心中仍觉得有一丝丝的不大对劲。
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作者有话说:
江星剑:你他娘的腰痛了那么久,还没觉得不对劲,活该腰痛屁股痛!
林咏扇:不愧是华清,太有方法了。
季华清:嘻嘻(?˙︶˙?)。
夫君~都是因为我怕痛,全是我的错(捂脸假哭)。
余远之:不!不是!夫人永远是没错的!
江星剑:……
林咏扇: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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