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语恨铁不成钢,看余远之就像在看被负心汉欺骗的无知少女。
越看季华清,越觉得那就是个披着美人皮的骗子。
余远之脑子懵了,他确实没想到什么人能在他们武功之上。
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也有一些人不参加武林大会的,这不能算作什么。
很多前辈都不去参加武林大会了。”
余远之眼睛一亮,“而且你看,参加武林大会的侠士逐年减少,也正说明高手都隐藏在江湖中啊。”
“你!”骆俊语气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忿忿道,“你一定要自欺欺人?!”
这样一个看着就别有用心的人,也就余远之傻,才被他骗了这般久。
骆俊语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骂醒余远之。
可余远之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开口道:“但是俊语,这些都还不能证明药是我夫人下的。
我不能随随便便的,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
这对我夫人不公平。”
骆俊语火冒三丈:“所以就这么被骗对你就公平了?”
“但这也不能证明我被骗了啊。”
“那如果呢?”骆俊语涨红着一张脸,眉头紧皱,双目死死盯着自家走上歧途的好友,“真不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蛊。
我就问你,万一呢?万一他真是骗你的,你所遇到的所有的什么不同的组织都是他骗你的借口,那你怎么办?你看你个蠢蛋的对他什么防备都没有。”
“这我知道。”
余远之抬起头直视骆俊语,眼神执着,“我知道如果你说的这一切如果真的发生了我肯定会出事,后果说不定也很惨。
但是我该怎么办呢?我又没有证据,难道就因为猜测,我就要猜忌、冷落甚至针对我夫人吗?”
余远之眼神浮现一丝难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不能这么做。
而且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我夫人,那他就要凭白遭遇我的猜测而带给他的恶意。
这对他来说也同样不公平。”
“我……”余远之叹一口气垂下脑袋,声音低落,“我其实也不是不知道我夫人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但是我不能因为还不知道的事情去伤害他。
我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很无辜,但我却伤了他的情况。
我不能这样做,我也做不到。”
“再说、再说我已经对夫人做过那些事情了,我就不能逃避我的责任。
如果他要伤害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我会承担我做错了选择的后果,也是为我的责任做个终结。
“但是我不能在这之前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这太伤人了,我不能这样。”
骆俊语一直都知道余远之是个什么样的人,以至于余远之开口前他就已经有所预料,可听见他说的话,仍是有些失望。
“若是他的目标是你的家人呢?你也要让伯父伯母承担你做错选择的危险吗?”骆俊语紧紧盯着余远之,他知道余远之的软肋是家人,眼见着怎么说都劝不动,他只能搬出余远之的爹娘来。
余远之却摇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定然拼尽性命也要阻止他,绝不会让他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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