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理由。就是想!”他rua掉裴沉疏作乱的手。
裴沉疏今天才明白有人对他撒娇是什么感觉——当然,那无数折戟沉沙想要攀上皇帝的爱慕者可能对此会有异议——坚持了几秒,无奈妥协,“那你感冒加重可别怪我,知道了吗?”
徽乐:“还是要怪你。”
徽乐:“因为要给你治疗我才会受凉!”
裴沉疏:“……”
他竟然无法反驳。
这人现在越来越不怕他了。
于是片刻后,一众人都站在了庄园外,路财自告奋勇在最前边当导游。
徽乐精神不好,有点恹恹的靠在窗边。
裴沉疏答应他出来,但是要他穿上保暖的军大衣,徽乐的身材在这群平均一米八五的男女里很不够看,穿着裴沉疏的外套就更显得整个人都小了一圈。
“这个是最高端的一种矿车,怎么样,是不是乘坐起来很特别?”路财夸夸其谈,“到当地,就要体验当地的出行!”
车上众人冷漠脸:再特别不还是矿车?
只有徽乐认真点头:“确实,好精妙的设计!”
裴沉疏:“……”
他拼命忍笑。
不知道这人感冒好后会不会羞愤致死。他竟然有点想多看看徽乐这种傻乎乎的状态。
这矿车速度很快,就是难免有点磕。裴沉疏托腮注视了一会儿徽乐,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徽乐一惊,随即又因为恰到好处的力道眯了眯眼,转过头用眼神无声问:你在干嘛?
他被捏得脑子发飘,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几乎钻到了裴沉疏怀里。
裴沉疏好像知道这人为什么喜欢揉捏他的精神体了,他垂眸,面上一本正经:“你睡姿那么差,脖子不痛吗?”
这咸鱼连窝都懒得挪,先是歪头在沙发睡了一夜,后面又小憩了半小时,脖子不疼才怪。
没想到话音刚落,四下响起一片咳嗽声,尤其是路财一脸“我听到了什么我要憋住”的表情。
徽乐皱眉,下意识感到不对:“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有。”“哪有啦!”“绝对没有!”
咳嗽声更大了,徽乐狐疑注视,孔云歌转移话题:“殿下,到了!”
徽乐抬头,其余人原本对目的地毫无期待,看到眼前情景时却也愣住了。
——这是一座巨大的宝石矿。
深深浅浅的红色不知名晶柱簇拥在一起,高达几十米、占地一眼看不到头,仿佛一座恢弘的童话城堡,那些红色纹路较浓郁的地方就是城堡上的玫瑰,在阳光下璀璨如霞。
“好美……”路财也傻了足足十秒才回神,忙一把拉住自己的小伙伴,“那个陛下,我们就先进去了!你和殿下慢慢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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