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掀到在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以至在门外的明心明姨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后退几步。
谢蕴听到有人在外面,眼里闪过杀气。他冷脸唤了一声:“谁?滚进来。”
明心咬咬牙,想着身体虚弱,这几日低烧一直都不见好的小少爷,她鼓足勇气进了书房。
“你在这里干什么?”谢蕴看见她,语气十分不耐。
“老爷,求求你救救少爷吧。他一直在发烧,奴婢也是没办法了。”明心跪了下来,抱着谢蕴的腿恳求他。
可谢蕴脸上只有不耐:“你来找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大夫。”
“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京城的大夫都快请完了。人人都说没办法,你让我怎么办?”
“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也不嫌晦气。有在我这哭的时间,还不如回去好好照顾你家少爷。”
谢蕴对这个孩子也不是没有期望,毕竟他这些年就这么两个嫡子,有一个注定认不了。
可惜,这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被大夫下了定论,就算活下去也是一辈子体弱多病的命。还随时可能夭折。
谢蕴对这孩子只能是眼不见心不烦。
见了只会徒增烦恼。
一开始就不怀有希望,以后也不会失望。
不见他也好,交给钱氏的下人照顾,他们定会尽心。日后,哪怕这孩子真的夭折了,自己和他没有感情,也不会太心痛。
谢蕴这番心思明心自然是不知道,她只能看见自己小主子快死了,老爷却不闻不问,更对他冷了心。
明心是钱家的旧人,眼见谢蕴靠不住,她自然会下意识地去安德侯府求救。
就这样,明心回房,立马写一封书信送了出去。
打发走了明心,谢蕴的书房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谢蕴听到脚步声,本来不耐地抬起头,刚要斥责几句,看见来人,却还是缓了脸色。
“柔儿,你怎么来了?”柔姨娘因为怀孕,也因为钱氏这个拦路虎死了,立马就被谢蕴接了回来。
谢蕴特意找大夫为她诊治,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还算健康。而且,有经验的稳婆也判断柔姨娘的肚子里很可能是个男胎。
眼见两个嫡子,一个认不回来,一个就是个病秧子,谢蕴对柔娘的肚子自然充满期待。
哪怕柔娘被钱氏毁了容,如今只能带着面纱,谢蕴还是给了她掌管内务的权利,生怕有人怠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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