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毕业后去中国,他们已经结婚一年,阿筠也怀了你。”
“我那时候还是个穷小子,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你爸用手里的权利把我赶出中国,且永不得踏进中国一步。”
贝梨之前的设想完全被他今天的话推翻,脑子嗡嗡叫,心口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闷得喘不过来气,更不敢信,自小在她印象里儒雅谦和翩翩君子风的亲生父亲,会做这么趁虚而入的小人行径。
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他能那么害人的原因。
她思绪缓了缓,迟疑问道:“所以,你就毁了我家,诬陷我爸,让我爸坐一辈子牢?”
莱西毫不在意地笑,“他能让我和阿筠连面都没见上一面就封了我踏进中国的权利,不就是我穷,没钱。所以啊,等我有钱了,有权了,当年他对我做的事,自然要让他尝一尝。”
“他那个人最会伪装,阿筠和他生活这么多年,又有了这么可爱漂亮的你,对他自然有了感情和牵绊,能让阿筠嫌弃他又有勇气舍掉他的唯一途径,就是让他道德败坏一无所有地入狱。”
贝梨被他这么轻松随意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刺激得眼睛一红,“你们之前的恩怨,就你们两个人解决啊,为什么要牵连其他人呢?那个放学后回家却被强|奸丧命的小女孩,她的父母亲人,她和你们没有丝毫牵连,为什么要把她拉进去呢?”
“啊?为什么?!”
她疾声厉吼,却对莱西起不了办点作用,他稳稳坐在沙发上,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目光定定沉思地看着她。
她既然能在找律师去美国调查,向法院申请再审,矛头直指他,自然已经了解了事情大致经过,他没再隐瞒的必要。
而且这些事情,想她也不敢跟阿筠说刺激她。
“没有为什么,谁也不怪,只能怨贝玉升定力太足,不受外界诱惑。”他原本准备了各异美女,都没能引他出轨。
“你——恬不知耻!”
这场交谈,最后不欢而散。
然而回到自己之前住的副楼,躺到圆圆的奶粉色公主床上,贝梨望着壁炉里烧得旺盛的火,不得不承认,莱西那些话,对她既往的固定认知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冲击。
“笃笃……”
“贝梨小姐,您还没睡吗?”门口守夜的佣人见屋里床头的灯这么晚还亮着,敲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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