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萸:“......”
她不太自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口罩,还有墨镜,确定没有任何失误。
怎么这人还是认出来了。
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最后停在她身侧。
周攸宁手里拿着那件她遗落在长椅上忘了带走的外套:“这个忘了拿。”
看向暴露自己身份的罪魁祸首,洛萸在心里冲自己翻了个白眼。
既然被认出来了,也就没什么好伪装了,反正她今天化了全妆,又不是见不得人。
她把帽子摘了口罩也摘了,看则慢条斯理动作优雅的整理头发,其实心里早就在疯狂叫嚣着想要一面镜子了。
她也不确定自己的仪容仪表整理好了没有,但此刻,她要做到比面前这个男人更加淡定。
淡定了两秒钟她就放弃了。
算了,面前这人跟尊佛一样,仿佛没有七情六欲。
洛萸比不过。
“这衣服是你的吗?”洛萸问。
周攸宁低嗯一声,没有其他多余的话。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洛萸说:“那天......谢谢你。衣服我拿去干洗店洗干净了,上面的酒味也散干净了。”
周攸宁垂放下手:“不必多此一举。”
洛萸:“什么?”
他面不改色,语气淡:“本来就是要扔的。”
洛萸顿时有种自己被羞辱了的感觉。
嫌她碰过的衣服脏?
那口小白牙都快咬碎了,她恨恨的看着周攸宁。还真是小看他了,区区一个大学教授,六位数的高定说扔就扔。
她上下打量他几眼,该不会是打着大学教授的幌子,私下里其实做着非法的勾当吧?
毕竟来钱快的活计可都在刑法里写着。
三好公民洛萸甚至想打110检举他。
在她打电话之前,周攸宁的手机先响了。
他看了洛萸一眼,大抵是不想让她听见,走远些才按下接通。
离的远,洛萸什么也没听清。
唯独向然这两个字,分毫不差的落进她耳中。
她眉头一皱,小心翼翼的靠近。
周攸宁的声音温和:“明天下午要回一趟所里,你们吃吧,代我和爷爷问声好。”
这该死的长辈口吻。
洛萸莫名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周攸宁,周向然,大学教授,三十二岁。
这一条条的似乎串起来了。
周攸宁挂断电话后,见洛萸与他之间的距离不知何时又缩短到了半米,整个人都快趴他身上了。
他收了手机,淡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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