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不耐烦听那些佛经、道理、神话、传说,待散了戏各自回去的时候吩咐俸小赛去请玉南过来院子给他唱一段解解闷。
这深更半夜的让玉南过来院子唱赞哈,俸小赛觉得二少爷醉翁之意不在酒。可看二少爷吩咐侍女上茶水点心他又觉得二少爷怕是真的想听赞哈。
这真是太不懂事了,玉南爬了老爷的床这府里谁不知道,这散了宴怕早就赶着去服侍老爷了。把玉南请了过来截了老爷的胡,老爷不高兴。请不过来,二少爷没乐子解闷也不高兴。真是为难死他了!
硬着头皮去客舍请玉南,一路走一路念阿弥陀佛,希望佛祖保佑玉南已经歇下。这样他谁也不用得罪,好回去交差。
往府里北边的回廊尽头下几台阶梯,门口种了几从芭蕉树的院子便是客舍。跟着玉南的乐师因为是男人只能住大门门房的那一排屋子。玉南得了老爷的青眼,能在单独的院子享几天福。
他来到门前准备扣门,却发现院门虚掩着一条哦缝没锁。顿时暗叹自己背时,这是还没睡呢!
推开院门进去,肚子里直骂玉南骚筋涨,这么晚还不睡就等着府里的男人上门给她捅一捅。
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他推门进来这么大的动静伺候玉南的小丫头怎么反应也没有。院子静悄悄,墙外那颗高高的酸角树影子映在窗户上,风一吹摇摇曳曳的,越发显得院子静谧得诡异。
这是人去了老爷屋子忘记锁门了?但屋里还亮着灯呢!俸小赛来到屋门前刚想敲。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桌椅挪位的声响,他好奇地把脑袋凑到门缝上,却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
玉南的小褂门襟大开,她挺着两只奶儿坐在厅堂中央的红木八仙方桌上,两条玉柱一般的腿门户大开踩在桌沿,裙角绣着粉杜鹃的筒裙早就被撩到腰间,堆在小腹前,但也没妨碍俸小赛将她毛绒绒的私处看了个一清二楚。
但这都不是让他最吃惊的,他吃惊的是大少爷厉阳举着烛台凑近玉南的私处,嘴里荤话连篇:“我今日倒要瞧瞧你这娼妇下面是镶金还是挂玉了,勾得我家老爷连八太太院子都不去了。”
玉南咬着指节一手在自己丰乳上的乳晕画着圈圈,娇嗔道:“我们这些靠卖嗓子讨饭吃的歌女跟那没有根的浮萍似的,从来都是身不由已,老爷要我伺候我哪里敢挺着腰杆子逆了老爷。少爷您何必拿我这可怜人的身不由己来调笑我。”
大少爷挥手打掉她揉着自己乳尖的手,大掌盖了上去揉捏着,冷笑道:“你敢不敢挺着腰杆子我不知道,但今晚你个娼妇见到我二弟那奶子挺得高高的。怎么,我们府里的男人你是一个都不打算放过。我叁弟还在吃奶,要不,你挺着奶子也去伺候他一回。”
被大少爷这么奚落玉南面上不见半点恼怒和羞赫,媚笑着伸手去解大少爷的衣扣,含春的眼珠子斜瞅着他道:“您这醋吃得真是让我冤枉。我只不过看见二少爷进来有些紧张,哪里就是挺着奶子献媚......啊!”
剩余的话被大少爷突入的手指给打断,手指作乱的扣着湿润的内壁,大少爷讥嘲道:“说起我二弟你这里跟发了大水一样,还说不惦记他。我二弟可看不上你这淫贱的性子,你凑上去就是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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