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不好意思啊,前面出了事故,可能没那么快到。外面还下着雨,你在教室里等一会儿,到了我打电话给你。”司机老徐看着前面都成长龙的车队,有点急眼。
那可是萧总在意的人,晚接了可不好,他明明已经提早出发,路上又遇到追尾了。
“哦,没事,我在教室写作业呢,你慢慢来,下雨天开车小心一点。”少女撑着伞站在路边,淅淅沥沥的雨打湿帆布鞋,雨滴溅到腿上,好凉。
等一会儿吧,听听雨的声音也不错啊。
“一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童一糯转身,那人的黑伞举起露出了那张熟悉的脸,“还记得我吗?”
“是我,何温阳。”
何温阳。
童一糯往后退了一步,正好站在台阶上,脚下一踩空,“啊~”
何温阳站在原地,张开手揽住她的腰,“小心!”
何温阳本就比她高,如今剪了短发,扮相也有几分男孩子的模样,如今她宠溺地半抱着她,无奈道;“小可爱,这里可是马路,怎么能往后倒呢?”???她们应该算是情敌吧?毕竟她现在和萧骕那个那个了。
“和我去我家坐坐?”
童一糯迷迷糊糊点了头,被她拉着小手往小巷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温阳的家在学校后的菜市场,小巷里的小巷,环境并不好。
逼仄压抑的廉租房里充斥着一股霉味,潮湿阴冷,古旧发黄的墙皮脱落,散落在床垫旁。
“一糯,你生日是几月几日?”一杯温水放在小凳子上,连桌板也没有,就那么放在小凳子上。
为什么要问她生日?
少女拿着水杯,抿了一口,“七七月十二。”
“说谎”
“是五月二十,和我同一天。”
“童一糯,这两年一直给我发短信,一直给我寄钱的人是你吧?”
何温阳这两年一只收到什么“对不起,再忍忍,等我病好了就让一切复原。”
“你过得好不好?”“很快了,我病快要好了,我会把一切都还给你。”之类的话。每个月还会有不固定的汇款,几百块小几千,时多时少。
刚开始她还不知到是什么意思,后来,做了那个梦以后就什么都懂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关于我的母亲——何愿,她不叫这个名字,在藏族,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顿珠卓玛,你知道的在西藏卓玛都是称呼美女的,何愿她就是美女。”
“名副其实的美女,美到惊艳一整片草原。”
“后来,何愿和来藏区的一个青年建设者谈起了恋爱,再后来何愿怀上了一个孩子,很可怕吧,那个男青年是艾滋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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