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地步，徐宴也不由得脸抽抽，他以前是跟别的女人这样玩，有过之无不及，可他那都是掌握主动权，发号施令的一方。
还真没这么趴着撅着屁股，像狗啃骨头。
但他很习惯，大概挽挽表现得自然。
他便跪坐着开始抽自己的脸，左右开弓，不一会面上的皮肤便红了。他这巴掌毫无水分，真要是软趴趴的，那能叫惩罚吗？
“很好，好孩子。”挽挽伸手捧住他半边脸，观察他脸上的伤，笑眯眯地凑过脸亲他一口，不过这个吻浅尝辄止，徐宴还没咂出味，这人已经回到原处。
不过他还没能硬起来，意料之中。
挽挽拿出手机，指着屏幕，“我们来做题。”
徐宴一看，函数，这鬼才记得住，他都毕业好多年，下海以后更没有时间输入，这不跟看天书似的，他觉得林挽挽是故意的，刁难他呢。
“不会。”徐宴硬邦邦认命。
“再努力努力？”挽挽用鞭稍勾着他的下巴，故作深沉，可惜她声调没有丝毫威慑力，徐宴觉得自己听了只想把她按在床上操。
不过他没办法硬啊，现在毛都做不了。
“我放弃挣扎，老师你不能这样。”徐宴顺从地抬起脑袋，眼睛睁大，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无害。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看着多凶，双眼死死睁大，嘴唇又紧闭成线，和挽挽一开始看见他时候一样。
挽挽忍不住给他拍一张。
“来，躺着，把肚子露出来。”她推一推徐宴，男人就软软地躺下来，露出平坦紧实的腹部。她把手放在肚皮上挠，像是抚摸小狗翻起的肚皮。
这摸着摸着，徐宴冷不丁问：“你真把我当狗啊？”
林挽挽就跟他装傻，“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你以前太凶了，这样我就不怕你了。”
她就没怕过他，徐宴觉得以前自己也不过是纸老虎，林挽挽对他那是毫不留情。不过她既然给了台阶，摸的也的确舒舒服服，那就原谅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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