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他们这几日睡在山洞里,次次相拥而眠,既然要造新房,自然也应该是住一起的。
所以,是他想得太理所当然了吗?
似乎知道他会多想一样,柳凝很快解释道:“住山洞和住在屋子里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秦墨不能理解,但他选择不问。
“反正,以后我们就是住一间。”
以后有多长他不知道,但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及,仿佛真的就要在这里住到天荒地老,身死道消。
“更何况,师兄与我做了夫妻,若不同塌而眠,还想睡到哪里去?”
直白的话语往往容易让人脸红,秦墨抱着他的腰撒娇,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柳凝哪里招架得住,顷刻间溃不成军,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谁……谁说要与你做夫妻了?”
秦墨将人推倒在塌上,抵着他的额头,笑道:“自然是我最爱的阿凝。”
柳凝忽然不说话了,伸手细细描绘着他的脸庞,柔声道:“可以再说一次吗?”
就说你爱我。
秦墨低头吻他,“我爱你。”
这大概是世上最动听的语言。
“我亦如是。”
二人相伴数十载,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秦墨知道,他家师兄从来都是心在山野,掌教这个身份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束缚。
挣开这层束缚的柳凝,好像更加真实了。
秦墨笑了笑,问:“阿凝现下可与我做夫妻了吗?”
“……嗯。”
他惯会得寸进尺,又问:“那……夫妻之事呢?”
柳凝:“……”
提及这个话题,柳凝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上回在泉子里……之后,你有没有境界松动的迹象?”
秦墨向来不大在意这个问题,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
“会不会……”
“会是什么?”秦墨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我们不小心双修了?”
柳凝羞得不想理他,又被他把头掰回来,在嘴角轻啄了一下,“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
无名山里的日子,宛若神仙一般,要不是又听到了熟悉的机械声,秦墨险些忘记了系统的存在。
[终于回来了!查个这么简单的资料,程序居然这么繁琐!]
天刚亮,柳凝还没醒,秦墨轻手轻脚下了床,一边披上外衣,一边在脑子里无声问:“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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